4.鸡同鸭讲上(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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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听谢承思的话,从哪里来,滚回了哪里去——做回她的武婢,回到府卫之中了。
  谢承思的长随缬草,也是府卫的头领,并不拒绝降香回来。但也暂未为她安排什么活计。
  她就随便打些杂工,消磨时间。
  约莫有五日的光景,缬草却主动找到了降香。
  请她再回去料理郎君的饮食起居。
  缬草没说太多原因,但后来,降香从旁人口中断断续续得知了一些消息。说是谢承思那几日实在是刁难人。
  有公务在身时还好,尚能忍着他心中的烦躁。一旦人闲下来,就开始横挑鼻子竖挑眼。
  虽他并不喊打喊杀,但单是斥骂,也够大家喝一壶了。
  谢承思当然烦躁。
  这人还没反省好吗?怎么还不滚回来认错?他教她做事,难不成还教错了?
  害得他吃不好也睡不香,她就是这样奉主的?
  直到降香回来时,他的火气还未消下去。
  “谁让你回来的?”他闲靠在软榻上,斜睨着刚进门的降香。
  “缬草。”降香一五一十地答。
  缬草?
  还要缬草去请?真是反了天了!
  谢承思心中的火苗蹭地暴涨了起来,一直燎到了他的头发丝。
  他随手抄起几案上的茶盏,就往降香身上掷去。
  降香灵活地往旁边一闪。
  清脆的一声响,茶盏碎裂成了几瓣,茶汤流了一地,有几滴溅到了降香身上。
  虽她避开了茶盏,但避不开让谢承思心中的怒火烧得更旺。
  他猛然起身。
  降香终于觉察到不对。
  砰地一声跪下:“奴婢知错!”
  无论如何,先认错再说。她想。
  “你何错之有?”谢承思几乎要被她气笑了,抱着胳膊,冷冷地问。
  降香也不知道。
  但好歹她知道,不能说不知道。
  于是选了个最宽泛的罪名:“奴婢不敬郎君。”
  谢承思坐了回去。无力地伸手撑住了额角:“你,罚俸三月。”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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