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灭口(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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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在忌惮什么?
  思索间,蓑衣人已被降香当心毙命。
  她从地上捡的农具,是一把镰刀。
  弯刃从蓑衣人的胁下钩过,斜贯至腰下,刃尖插在他的心口。
  整个人几乎要被斩成两段。
  “殿下,人解决了。之后该当如何?”降香轻手轻脚地走近。
  “不必点灯,先等。”谢承思道。
  “甘松,去把他的蓑衣剥下来,穿上。笠帽、蒙面布也带好。”他又补充。
  “是,殿下。”甘松甚至觉得只换蓑衣不够,还将那人身上染满鲜血的夜行衣,一道扒了下来。
  不管上面的血渍污糟,蒙头便往身上套。
  笃笃、笃笃、笃笃。
  敲门声响了三下。
  虽被风雨遮住了大半,但在无声的室内,仍然清晰可辨。
  谢承思沉默地示意甘松去应门。
  门开了一条缝。
  笠帽与黑布遮住了甘松的脸,只从缝隙里露出一只眼睛。
  衣服上的残血,黏糊糊的,还湿润着,热腾腾地冒着腥气,从门缝里往外飘。
  他没听过蓑衣人开口,不知他声音如何,以防露出破绽,便干脆不言不语。
  来人却被他唬住了。
  他不知是因为怕,还是因为冷,身子本就在风雨中微微颤抖。
  见着门内人浑身染血的模样,更是狠狠地一哆嗦。
  左手打着的伞,一时握不住,歪歪斜斜地栽倒在地。引起的动作,骤然吹灭了他右手的油灯。这使他连油灯也差点端不稳,也要落在地上了。
  甘松只是看着他,立在门缝里,并不出手帮忙。
  “官……官爷。成、成了?”
  来人实在沉不住气,抖着嘴唇问,话说得十分磕绊。竟是此间的主人,村老石伯。
  甘松略微点头。
  “他、他们应该吃了东西……吧?”石伯又问,“我在外间没、没听见人声。应、应是被我、我们麻翻了。”
  甘松点头。
  “那、那尸首还是老办法?让石猛兄弟来处理,充作牛羊肉,运出去卖了?”
  甘松强抑住心里的惊涛骇浪,继续点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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