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归线(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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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要了?”
  他乱七八糟地抽过皮带卷成圈,系在了自己脖子上面。
  “你他妈……”我好笑地接过剩下一截皮带,简直怀疑摊上一个有如此性癖的男朋友是我在做梦。
  我再操进去时他已经完全勃起了,正被我勒着脖子叫唤——对,我们在过去的两年中已经彻底开发出让朝禄先生放心叫床的胆量,再也不担心自己声音难听。
  为满足禄禄“既要深也要快”的无理要求,我是把他两手按在床头后入的,手掐着他的腰,威胁他腿一软就不操了,他听后郑重其事地支好身子,表示自己绝对可以跪好。我又笑场了,故意顶得乱七八糟,偏不往他的点上戳,他忍无可忍地回头“啊”了一声,还是很难听,但是很可爱,像炸毛。我忙说“好了,好了”,勒紧皮带,专心致志地顶弄了起来。过了一会他又开始叫唤,我听出他是被操满意了,“那我再快点?”他快速点头。
  我得令,便加速就着他那个点抽插,“想要我快点到慢点到?”他的手在前面墙上拍了两下,是慢的意思,我欣然应允,可惜没过几分钟就被他勒令停下——因为他又射出来了。我无可奈何地伸手在他前面弹了一下,“小姐,您射太快了。”
  感谢我也算是个叁语人才,动词变位还没忘,可以尽可能简洁地羞辱他,而我会的语言朝禄已经都能听懂。
  但他没搭理我,握着我的手就往自己阴茎上捂,意思是要摸摸,求安抚。“可我这还硬着呢。”我大感委屈,刮他的铃口,“都硬得疼了。”
  他不耐烦地又把我的手在他阴茎上摁了一把,意思是老子才不管。我只能把他翻过来给他舔,他理直气壮地接受,懒洋洋地靠着枕头,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在我脑袋上面挠两下,一下是伸长点舌头,两下是慢一些,真就跟个作风腐朽的地主阶级似的——还他妈不是要人口交,而是清理精液。差不多舔干净以后,我忿忿抹了一把嘴唇,“满意了?”
  他又把我脑袋往旁边一推,意为朕爽了,你退下吧。我拧了一把他大腿,他疯狂笑了起来,膝盖蹭了蹭我底下,曲起腿,拿脚指头勾引它。
  “哎,蹭哪儿呢你?”
  我也想在你这里打孔。他表情严肃地曲起手指在我胸前敲了两下,经验老道地提要求。
  “没问题,回国咱们就打。”有求于人,刀山火海我都敢答应。
  现在就打。
  “……啊?”我不确定地看着他。
  他们有针线,用火烧红,能打。他确信道。
  “这……会感染吧?”
  他拧起眉毛:你不答应吗?
  “是,是,没问题。”我认命点头,“那能让我先射出来了吗?”我丧权辱国地又加了句,“请。”
  他满意地点了点头,把我推倒在床上,俯身含了下去。
  “你给我口不射……”我小声抱怨着,“你口活太差了。”
  他顿时用牙在上面狠狠咬了一口,操,真要疼软了。我拽他的头发从我那玩意上起来,他快速扑闪了几下眼睛,坐起来,摊手,意为是你自己不要的——所以我终于还是起义了,把他掀起来又摁趴下,压在床上又操了一遍,代价是答应他今晚就去楼下找人穿环——用来挂他亲手做的银挂坠。
  “没问题,我是自愿的。”半小时后我对那位神似利其尔的穿孔师言不由衷地说,一旁就是朝禄现涂黑的五只手指甲。对方看起来充满好奇,“你欠嫖资了?”
  “……”
  我们禄禄显然沉迷于这类角色扮演,一把拎起我的头发,给我使了个眼色就开始打手势。我连忙点头,翻译道:“我买的他。他便宜极了。”
  对方咧嘴一笑,“真的,那我也可以买一晚吗?”
  朝禄露出一个很凶的表情:不行,我包年了。
  穿孔师看向我。
  “他说可以。”我面无表情道:“一顿炸鸡换一次口交,两顿给操。”
  他哈哈大笑,气得朝禄一脚踹上了我的凳子,穿孔师示意他赶紧松开我,要下针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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