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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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开始环顾四周,到处都是粉嫩嫩的,可她发现一个格格不入奇怪的透明盒子,里面装的是各种颜色的零钱,她看了眼浴室的方向,犹豫了片刻,拿起来端详,里面有一张印着xx大法好的1元纸币,正是这个月她给向杉的漫画钱。
  小山把这些钱都放在这个盒子里,像她的心思一样透明可见,毫不掩饰的向她一遍一遍地诉说我很在乎你,我喜欢你。白榆终究是个榆木脑袋,其实是她不敢面对,她做贼心虚地,仔细地把东西放回远处。
  她的零钱是她一点点从早餐钱里克扣着攒下来的。
  白榆随妈妈姓,因为她是女孩不配上老杨家的族谱。
  她的爸爸姓杨。
  本来她该叫白杨的。应该是“他”。
  她还在她老妈肚子里的时候,奶奶找跳大神的看过,说她老妈怀的是个带把的,全家把白女士跟祖宗一样供着,像是在供着老杨家的皇位继承人。等到她出生那天,全家人都守着手术室门口,直到护士跟他们说,生了生了,是个小公主呢。
  门外瞬间鸟散兽走。奶奶恶毒地对护士说,什么小公主,一个赔钱货罢了。
  护士脸上瞬间难看起来,转头对爸爸说,快去看看她们母女吧。爸爸脸上是铁青的,看了白女士和白榆一眼就走了,后面白女士才知道,他是出去找小三快活一夜了。
  而白女士向来是坚韧不屈的,也不指望他们一家照顾。
  她老妈怀孕前月薪2w为了好好养胎辞了职,但好歹有这些家底,于是白女士自费住的月子中心,身体恢复的也不差等出了月子就想跟爸爸离婚。
  一开始规划的很好,财产自然是一人一半,而白榆自然是白女士的。她老妈相当有自信教育好白榆,因为她本身就是某985大学的优秀研究生,只是被同校的英俊凤凰男生父欺骗才会嫁给了不幸。
  不过白女士依旧没离婚成功。
  无非是一些闲言碎语,说离了婚的女人有罪之类的,可是为什么连同姥姥所有人都不站在白女士这一边,最后白女士被一句孩子太小还是别叫她没了父亲绊住。
  父亲又能是什么好东西,从小白榆就没怎么见过他,就算见到也是父母吵成一团乌烟瘴气鸡飞狗跳。
  白榆的童年怎么会好呢,长着一副和生父相似的脸,就算如此也会因为没有那二两肉被爷爷奶奶厌弃,而妈妈总是怨恨且严厉的。
  别人在楼下的小公园玩,她就要做妈妈出的题买的卷子。
  在白女士眼里,只有把白榆教育成一个高不可攀的顶尖人物才是她狠狠打脸老杨家的目标。至于达成这个目标白榆会承受什么都无所谓。她只要最后的结果。
  刚生了孩子的白女士就被丈夫催着找工作,可哪有那么好找工作。虽然有房子车子,白女士的生活并没有看起来那么光鲜亮丽,外面人人都说白女士嫁了个好老公,实际上所谓的“好老公”早就在自己孩子刚上幼儿园时因为酗酒滋事丢掉了工作。整个家全靠白女士一个人养活。
  所以白榆甚至找不着理由恨她,因为父亲是一个摆设,妈妈很惨,如果她不能变得优秀,白女士岂不是会成为世界上最惨的人。
  这种家庭里长大的白榆情感从不外露,冷漠疏离,幸好有妈妈,至少她是正直善良的人。
  不过她好像发现自己有别样的想法,比如说现在,门在外面被人打开,小山故意穿的很暴露,浴袍的带子松松垮垮的系着,大概是这个人本身就没打算把它系好。
  白榆是有一种要把带子扯开的冲动的,这样半遮不遮的,她正好能看见那若隐若现的红晕。她倒是想看看那个柔软的部位完整的样子。
  这是不是太顽劣了。白榆想,原来自己还有这样阴暗的一面。
  “小树我们家没有多余的被子了,你跟我盖一个可以吗。”向杉问她。
  而白榆她想当然地没有什么否定的余地,只能是同意了。
  “向杉你过来,到我面前来。”白榆面上什么都没变,心里早就像投了石子的湖一样荡漾了。
  “怎么了?”向杉挺疑惑的,直达白榆认真的把她的浴袍系好,途中还不小心碰到了那处红晕,引得她浑身一阵颤抖,耳根子腾地一下就热了起来。
  “把衣服穿好不要着凉。”白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故意这样做,心间有些许爽感蔓延开来。
  于是,白榆忍不住谴责自己了一通,这太不正直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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