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就是恶心(揉奶)(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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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莺语沉痛地说,初恋这样结束了。
  “我妹妹无罪。”
  “我也没说她有罪,”杜美观叉手,“你们俩很浮夸,言行间把我塑造成盖世太保。”
  “嗬,还要塑造?惊堂木一拍,太师椅一靠,天下何人不识君。”
  赵百萱忙扶额低头划手机,胸腔颤动。
  吃完饭,向莺语很实务地喊来小学同学打麻将,直到七点多才散场。
  小学同学和她顺路:“你姨今天可输了小万,没事吧。”
  “她眉开眼笑的能有什么事。”
  “笑只代表牌风好,不代表没事。”
  向莺语停在招待所门口,拍拍同学的肩膀:“你怎么这么伪善,关心我姨财政状况也不知道喂点。”
  “我倒是想喂,说真的,我能吐出来,不就两千块钱吗,一罐奶粉,我从小就可怜老太太,我觉得她坐庄的样子十分仁慈。”
  “好琪琪我真没看错人,下次有这样好事还叫你,你也不用内疚,有些人就觉得输钱是一种风度,一种美。”
  同学眼神钦佩而向往:“咱姨是做什么工作的。”
  “是黑老大。”
  “你他妈搞笑啊。”
  “就怕你不信,其实她是华尔街之狼,”向莺语喝了口水,好像生吞了CCTV财经频道,“快去买生物科欣,这几天还能继续涨,刚你对家那位,浓眉大眼宝相庄严吧,昨天一天躺赚几万,信姨妈,得永生。”
  目送同学蹬着山地车的身影在街角倏闪消逝,向莺语扭头回招待所。门把手拧了几下,纹丝不动——操,锁了!房卡还在屋里头呢。她不干不净地骂,只得返身下楼找前台。
  一番丢脸,门终于开了。她灯也懒得开,径直扑倒在床上,脸埋进被褥。
  胳膊底下的被子,兀自蠕动了一下。
  “我还以为你接个闹钟就一去不回了。”声音懒洋洋的。
  “我是那种人吗,”向莺语的手在黑暗中摸索,找到一段光滑的颈子,一张脸,指肚捏了捏,像检查烂水果,“嘘,我歇会,打嘴仗打得嘴都起泡了。”
  “别……揉那里……”
  向莺语闭着眼装卧佛,手还活着,并且精神得很。它在男人那里、这里独自玩了一会儿,把大片皮肉的热度、弹性和脉搏的跳动都探究够了,才倏地收回去。她本人则像被那只手唤醒了一样,麻利地翻身坐起,手臂一伸,“啪”,房间的顶灯被打开。
  “起来把衣服穿上吧,摸着你也不发烧了,送你回去。”她对喻纯阳说,掀开被子,喻纯阳霎时眯起眼睛,蜷缩着爬起来,身体白里透红,光下有种刺目的生动。
  “对了,你是画什么的?”
  “油画。”
  “写实那派的?”
  “不是。”
  她指了指:“那你给我上一课,教教我这儿具体是什么颜色,粉色还是红色?”那地儿挺刁钻挺下流。
  “不知道。”喻纯阳咬唇,拿到衣服疯狂穿衣,衣服散发出一股隔夜的、濡湿的雨腥气,他厌恶地皱了皱眉,手指哆嗦着系扣子。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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