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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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砚沉做了一路心理建设,来到灯火通明的老宅门口时还是忍不住发怵。
  在门口深呼吸几下,默念着直面命运推开雕花木门时,古董座钟的指针刚划过十一点,水晶吊灯的光线在暗红色桌面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像一滩凝固的血迹……
  “舍得回来了?”六人座的红木桌前已经只余一个空位,主位上的司家母亲放下茶盏,青瓷碰触实木发出闷响,盘发间的翡翠发簪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面对全员出动的家族夜审,事业聊胜于无,爱情也疑似违反家规的小司总咽了下喉咙,目光扫过桌面……
  右边是捧着线装书的父亲,金丝眼镜后那双和自己如出一辙的凤眼从书页中抬起看向门口,嘴边是若有似无的笑意。父亲是能在家里说上话的,但极少与母亲相左,触发辩护的概率极低,指望不上。
  父亲身边是和司砚沉一样被紧急叫回的二哥,长着家里最青春洋溢的娃娃脸,穿着oversize的白色卫衣,正用叉子戳着果盘里的樱桃吃,见他进门就幸灾乐祸地挤眉弄眼。如果说父亲是冷静的陪审团,二哥就是会抓住一切机会让他重判的控方律师,司砚沉计划用远嫁海外这一武器来堵住这条鬣狗的嘴。
  左手边是一如既往、一丝不茍地穿着西装的大哥,脸上是一贯的面瘫表情,作为家里催婚司砚沉的主力军,多次表达过对幼弟取向和癖好的包容,是司砚沉重点要拉拢的心软陪审团法官。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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