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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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毓轻轻蹭了一下项耕额头还没消下去的包:“你是不是真撞傻了?”
  “嗯,傻着呢,”项耕点点头说,“甩也甩不出去了,这辈子都得你养着了。”
  程毓笑笑没说话。
  项耕把胳膊肘杵在腿上,凑近程毓,避开那个包,把脑袋埋到他颈窝里。
  “这些东西给了我……”程毓把东西收好,盖上盖子,“也传不下去了啊。”
  项耕在脖子那儿喷着气儿笑了一声:“到时候再说。”
  “这还能到时候再说?”程毓问。
  “要是奶奶说不传不行,老项家必须有后,”项耕在他程毓锁骨上亲了一下,“那你就给我生一个呗。”
  程毓的手本来按在床上,被项耕来这么一下子顿时就有点脱力。
  “你自己生吧,”程毓嗓音有点不稳,“我可没那本事。”
  “谁来都一样,”项耕越凑越近,沿着锁骨一路亲到耳垂,手从腰那儿伸到程毓衣服里面,“赶紧开始犁地,犁好了才能撒种子。”
  程毓在心里默默地唾弃自己,活了二十多年快三十年,被男人拐上床也就算了,上去之后还乐在其中,就非常不能算了。
  算不算的,程毓一时半会儿也不太有精力去考虑。
  项耕这个犁地的方式太粗暴,自己呼哧带喘的,把地都快翻烂了。
  再不下床就要死过去了,程毓用一丁点残存的意识往床边爬过去,他觉得自己这么长的腿,稍微一蹬也能爬到床边,实际上连一掌的距离都没能实现,刚一动就被项耕用力拽了回去。
  这一下杵得他跟发了洪水似的,肚皮再薄点五脏六腑都要给顶出来了。
  “你他妈轻点!”程毓发不出声音,也不敢出声,用气音儿说,“我现在厥过去,明天在全镇就出名了。”
  项耕在肩头蹭了一下脑袋上的汗,勾了勾嘴角,呼吸很急促:“厥过去了我再给你厥回来。”
  程毓彻底说不出话来了。
  项耕俯下去,用手按住程毓的后脖颈,在他耳边说:“我要撒种子了,哥,你给我生一个吧。”
  程毓以前不爱穿高领的毛衣,总有一种被勒着喘不上气的感觉。现在每见一次项耕,这种衣服就得穿几天。
  “天呢,”孙淑瑾扭头看了看外边正爬着墙头往上边拱的太阳,“今天也没降温啊。”
  “降不降温现在也是冬天,”走下楼梯,程毓又把领子往上抻了抻,“昨天出去就把我冻够呛。”
  “那今天你再围个围脖,”孙淑瑾说,“就用我那个厚的。”
  “我有,”程毓坐到椅子上,“哎我操!”
  “怎么了?”孙淑瑾问,“椅子上有针扎你了啊?”
  那玩意儿磨完之后才能叫针,磨之前得叫铁杵,而且还是汉代的。
  “没有,”程毓伸了下腿,“昨天搬米搬得可能把腰抻着了。”
  “那去东安庄让那个会按摩的大夫给揉揉吧,正好项耕在这儿,你俩一块去,”孙淑瑾说,“你舅妈去过,说特别管用。”
  “嗯,行,”程毓答应了,又换成另一条腿伸了伸,“一会儿我俩就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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