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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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时津看腻了,打了个哈欠,“快点收拾下去吃烧烤了,七点了,饿了。”
  两人还没分出个胜负,一般情况下,是谁先碰到床,床就归谁了,但两人现在脏得跟乞丐似的,谁都没去动床的主意。
  陈时津道:“房间门我已经锁上了,钥匙在我这,等你俩吃完饭洗完澡再争。”
  不愧是陈时津,邵惜和段忱林对这个操作都很满意。
  两人快速冲了个澡,换上干净的t恤短裤,就出了门。
  不远处是私人沙滩上的餐厅,紧靠着海,开放式的结构里什么品类的餐食都有。
  邵惜举起手,眼睛亮亮地宣告全世界:“我想喝酒!”
  段忱林眼皮都没抬,吐出两个字:“酒鬼。”
  陈时津笑了笑,没反对,要了白葡萄酒和冰镇啤酒两种。
  海鲜都是当日捕捞,现点现烤,在炭火上滋滋作响,香气四溢。
  邵惜最喜欢吃烤大虾和烤螃蟹,肉质饱满肥嫩,非常鲜美,他吃得投入,不大的桌子很快就堆起了小山似的壳,由服务员收走清理。
  三人聊着天,聊童年的趣事,聊现在的生活,聊有对方的未来的畅想,谈天说地,从天南讲到地北,笑声不断。
  邵惜不知怎么的想起一桩旧事,瞪圆了眼睛,笑得前仰后合,“我草那次,时津哥你还记得吗?段忱林那家伙,小时候哈哈哈把我倒的酱油当成没气的可乐,哈……喝、喝了!”
  陈时津也被勾起了回忆,忍俊不禁:“对,那估计是忱林为数不多毫无形象的事故了,喷了一地,不是哈哈哈,但我记得不是也喷了你一脸吗?”
  “啧,”段忱林嫌恶地拖着椅子挪远了点,对着邵惜道,“你先把嘴里的壳吐了再说话行吗?”
  邵惜便站起来,故意探过身,一下一下地鼓着嘴,豌豆射手似的,作势要往段忱林身上吐。
  陈时津紧急公关:“诶等等等,桌子,桌子要塌了!你俩,住手!”
  看着海浪,喝着酒,不知不觉三个小时就这么溜走了。
  邵惜也不愧对段忱林给他评的“酒鬼”称号,场上几乎三分之二的酒都进了他的肚子,饶是酒量再好,也变得醉醺醺的了。
  到最后,直接软软地趴在了桌子上,嘴里胡言乱语着:“呃不、不行,肚子好撑,吃不下了,但又、好好吃……啊,段忱林!段忱林这家伙在咬我的脚趾!啊……好疼呜!”
  段忱林看神经病似的看着他。
  陈时津往下看了一眼,是邵惜蜷缩着的脚趾碰到了一只掉到沙滩上的螃蟹钳。
  段忱林:“我要把他扔到垃圾桶里。”
  陈时津:“不可以。”
  段忱林结完账回来,陈时津便将邵惜背起来,一步一步地沿着海,往水屋的方向走。
  邵惜伏在陈时津身上,耳朵尖红得发烫,醉意朦胧中,眼前的世界模糊又梦幻,他闻着海边咸咸的味道,吹着舒服的海风。
  他眯着眼,视线摇晃着,先是落在段忱林走在前方的背影上,那背影在月光下拉得很长,衬衫被风鼓动,显得有些疏离。
  他盯了一会,又侧过脸,看到陈时津那近在咫尺的侧脸线条以及嘴角那抹惯有的淡淡笑意。
  他圈着陈时津脖子的手收得更紧了点,小声说:“好想,我们一辈子在一起……”
  他的声音很轻,破碎在海浪声里,但在安静的夜里,足够清晰。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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