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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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忱林再次拂开。
  还要来第三次。
  段忱林在空中捉住他的手腕,淡淡地睨着他,“干什么。”
  邵惜仰着脸看他,醉乎乎地说:“要这样,这样舒服。”
  他说完手还蹭了蹭,补充道:“这样……挨着,很舒服,热热的。”
  段忱林“啧”了一声,骂了他一句:“酒疯子。”
  可能是段忱林摸得太舒服,也可能是酒精彻底发挥了威力,渐渐的,邵惜闭上了眼睛,偶尔被按得重了,也只是抗议地发出几声咕哝,像只被rua得不舒服的猫。
  他就这么被掀着衣服、敞着肚皮,毫无防备地睡着了。
  一整晚,邵惜睡得并不安稳,梦境都换了好几个,一下感觉自己被水床一样的史莱姆包裹着、压着,动弹不得;一下感觉自己的腰腹被十几只小狗咬着舔着,痒得不行;一下又感觉身下的床摇摇晃晃的,像在波浪极大的船上。
  鬼压床似的。
  早晨,水屋的落地窗大而敞亮,再厚重的窗帘也没办法完全挡住太阳,光从缝隙中透进来,照在床上,落在邵惜的脸上。
  邵惜眼皮颤了颤,率先醒了过来,不知是昨天跑太多了还是床太软,身体酸软无力。
  他下意识地想翻个身,动作却在中途猛地僵住,整个人瞬间清醒过来。
  身下凉凉的,一股黏腻的触感。
  邵惜不可置信地定格,又不信邪地再次悄悄感受了下,顿时如同被惊雷劈中,他在心里震惊地“草”了声,猛地坐了起来。
  床被这激烈的动作震响,段忱林被弄醒,他皱着眉,不耐烦道:“有病?”
  邵惜瞪着眼睛拧过头,看到段忱林用小臂搭在脸上挡着光,他震惊道:“你怎么在我床上?!”
  段忱林哑着嗓子笑了一声,“这是我的床。”
  “……”
  好了,完了。
  邵惜抿了下干燥的嘴唇,那现在有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了。
  该怎么在段忱林盯着的情况下,不被发现地走到洗手间,并且吧唧一下把内裤扔掉呢?
  第20章 我和他认识十七年了
  邵惜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地先躺了回去。
  段忱林却半掀开眼皮,奇怪地看了邵惜一眼,带着点探究,他低着声音:“你干什么?”
  什么干什么。
  邵惜侧了侧头,看到段忱林那张近在咫尺的脸,他打了个虚假的哈欠,声音含糊:“有点困,想睡个回笼觉。”
  这话一出,段忱林看他的眼神更古怪了。
  邵惜此刻满脑子都是那件难以启齿的窘事,过度的心虚和慌张让他完全忽略了最关键的一点———按照他的性格,怎么可能在酒醒了之后发现自己和段忱林同睡一张床的反应是重新躺下打算睡个回笼觉呢?
  段忱林都做好邵惜大惊小怪地蹦得三米高、迎接一场鸡飞狗跳的准备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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