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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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家后,陈栖乐很抱歉地对徐铭说:“今晚我想做煲仔饭。菜没有带回来,今晚我们只能吃泡面了。”
  “你现在还能想着我们晚上吃什么呢?乐乐,你被别人伤害到了,你该伤心难过,该找我哭,该让我把事情解决。”徐铭教他,一个正常的被伤害到的人应该怎样做。
  陈栖乐坐在沙发上。很乖。傍晚的光投落在他身上。影子被拉长,黏着在茶几的茶壶上面。像是一座孤单的山峰。
  “我,不想伤,害,到你。”陈栖乐又开始结巴了,他望着徐铭,“再难,过也得,吃,吃饭。”
  徐铭满心都在为陈栖乐感到心疼。
  “要吃什么?我给你买。”
  “酸奶,草莓味的。杨枝,甘露,双皮,奶。”陈栖乐报菜名一样说出一堆的甜品。
  徐铭说你叫声老公,我就给你买。陈栖乐迟疑地看他,忽然把脑袋埋进徐铭的怀里:“徐铭,老公。”
  徐铭在陈栖乐的脸上亲了两口,捏着陈栖乐的脸说:“你这算是把我的一辈子都给拿捏住了啊,乖乖。”
  第62章 你是星河难企及
  要教训熊文斌这样的人,着实是意见难事儿。
  你真带人打他,能够管得了一时,管不了一世。陈子淮带人去查熊文斌的下落,不到两天就查到了,这家伙一直待在永安镇的一家宾馆里。
  也许是因为他想看徐铭和陈栖乐的笑话,所以一直没离开。
  陈子淮查到后,就把结果告诉给徐铭:“要我说,找人把他的那间房上锁,一把火烧了宾馆。老宾馆也没住多少人,疏散起来特省事儿。这招以绝后患。”
  徐铭做事儿,狠是狠,但绝不会沾人命。一旦沾了人命,性质就不一样。
  “你认真的?”他问陈子淮。
  陈子淮更是个怂包,他就嘴上说得狠,其实真让他去烧宾馆,他压根不敢去:“我过过嘴瘾。”
  “你跟你的人都可以不用管熊文斌,我自己去找他算账。”徐铭不愿意牵扯更多的人进来。陈子淮是他的员工,是他的朋友,但也没有事事都为他出力的义务。
  陈子淮了解徐铭的轴劲儿。在徐铭心里,他们这些朋友跟他始终隔了一层。徐铭这人慷慨,帮你忙时可以不计后果,但真能走进徐铭心里的人,少之又少。
  这些年,也就出了这么一个陈栖乐。
  “行,用得着兄弟的一定说。”陈子淮义气地拍了怕胸脯。
  深夜,晚上十一点。
  熊文斌嘚瑟死了。要说他真跟徐铭有多大的仇怨,倒也不见得,他就是看不惯徐铭这样的人过得好。
  他凭什么就背上一年刑期?他还有大好的青春年华,还在读大学,比徐铭这样高中毕业的人好太多,偏偏他没有获得陈栖乐的青睐,也没有赚到大钱。
  他从网吧走出来,打了一个呵欠。一整天都待在网吧打游戏,他精神都有些恍惚,跟脑子里住着小人似的。
  他大四也没去读,暂时申请休学。读书有个屁用,毕业也找不到份靠谱的工作,他光是靠敲诈徐铭,就赚了十万块。
  网吧到宾馆,就隔了两条马路。熊文斌上了马路,被一辆车的前灯给晃得睁不开眼睛。
  “你瞎啊!”熊文斌气急败坏地吼道。
  徐铭戴着帽子和口罩,从车上下来:“我们聊聊。”
  “老熟人了都,”熊文斌嬉皮笑脸的,本来还在生气,现在他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想象徐铭求他的表情,“聊什么?聊你给我的封口费?还是聊你跟你姘头的那点破事?要我说,敢做就要敢当,你们两个敢好,就得敢让别人说。嘴长在别人身上,现在都流行言论自由,你总不能做都做了,还不让别人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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