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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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她语中欣喜不似作假,赵浔满腔郁气顿消,垂首吻了吻:“从明日起便戴着它,不许摘下。”
  至于旧的一对,早已被他藏在谁也寻不到的地方。
  “还有一盒是什么?”虞茉探身去取,讶然,“好大好圆的宝石。”
  “这是我母亲赠你的手镯。”
  她兴致勃勃地戴上,晃了晃:“看来议亲之事进行得很顺利嘛。”
  赵浔抱着她回至榻上,问起白日琐事。她事无巨细地说与他听,连偶然遇见楼姑娘和霍源二人也粗略提了一遍。
  “好。”他亲昵地埋在她颈间,声线慵懒,“若有拿不定主意的地方,记得差人来问。”
  虞茉亲他一口:“知道啦。”
  倘若事事由赵浔打点,自会是简易模式。
  可虞茉坚持亲力亲为,除去借用了文莺并一位经验老道的管事,从出资到洽谈,皆由她自己出面。
  连温家表姐有意代为付账,也被她推拒。
  只因折腾出一间铺面,并非是为了生计,全因虞茉在此间拥有得太少——
  亲眷,非是她的亲眷;
  姻缘,非是她的姻缘;
  她迫切希望透过自己的力量将什么抓在手中。
  虽说钱财、人脉仍沾了原身和赵浔的光,可支撑起桌游铺的点子,却独属于躯体里的后世灵魂。若能成事,于虞茉而言会是莫大的鼓舞。
  “阿浔,你可知相识之初,我为何不愿上京,还一门心思劝你解除婚约?”
  寝衣下缓慢游走的手微顿,赵浔抬眸,示意她继续。
  虞茉却狡黠一笑,卖关子道:“后日再告诉你,免得某些人太得意。”
  起初,她认为江、虞之婚乃是原身的际遇,随着感情加深,难免会计较起纯粹与否。
  譬如,他究竟是倾心于她,还是倾心于有一纸婚约的未婚妻子?
  又譬如,若她并非虞家女,若婚约对象另有其人,赵浔可还会生出爱慕?
  幸而两人的相遇出自偶然,非是抢了旁人的际遇,也非是沾了旁人的光。听闻温太傅出面退亲,她心中仅存的芥蒂也随之消散。
  “阿浔。”虞茉凑近,在他耳畔轻轻道,“你是我自己得来的,你、属、于、我,知道吗?”
  温热鼻息顺着耳廓渗入,撩得心尖发痒,而话语中的占有亦取悦了他。
  赵浔果断地含住嫣红的唇,缱绻情话模糊在齿间:“你是我的。”
  寥寥几字,却令她瞬间情动。
  虞茉启唇迎他,循着本能吸吮住舌尖,作出挽留之姿,恨不得将彼此合二为一,彻底不分离。
  急切而细密的吻,轻易抚平了赵浔内心深处的不安。他克制着不断上涌的破坏欲,极尽温柔,配合虞茉稀薄得可怜的胸肺气息。
  忽而,小手精准地握住。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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