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烈成性[重生] 第38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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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鸢正欲抬头询问,却是猛地一痛。
  却是整个人捂着后肩,如活鱼一般弹了起来。
  卫瓒竟是在他那痣上,弹脑壳似的弹了一下。
  见沈鸢看过去,卫瓒自己揉了揉耳根,露出几分顽劣的神色来。
  ——沈鸢就没见过这么混账的一个人。
  开口时面色通红,险些牙齿打了舌头,却是恨得厉害:“卫瓒!”
  卫瓒轻轻咳嗽了一声,笑说:“我刚想起来,你带着病出来劫我,我还没跟你算过账。”
  沈鸢气得话都要说不利索了,一瞬间冒出一万句刻薄话来,诸如你是个什么东西,凭什么找我算账。
  最后却是抄起枕头,就砸在了他脸上。
  卫瓒却是一点儿都不恼,枕着自己的手臂,在灯火下笑吟吟地瞧他。
  甚至一本正经地拍了拍枕头,叫他回去接着睡。
  “说好了的事,你不会不认吧?”
  卫瓒盯着他问。
  他后肩还疼着,咬着牙瞪他良久。
  他恨恨地躺了回去,这次仰面冲着天,将弱点死死压在身下,便闻听了卫瓒了然一声的笑。
  他自当自己是死了,这王八蛋爱怎样怎样。
  这回卫瓒没抱过来,却是喊了他一声:“折春。”
  沈鸢对自己说,他死了。听不见。
  却听见卫瓒犹豫着,开口问:“是不是没人教你……那方面的事?”
  沈鸢抬了抬眼皮,说:“哪方面?”
  卫瓒又犹犹豫豫,竟也有几分不好意思的时候:“……就是夜里那方面的事,当然……白天也不是不行。”
  京中的公子少爷,只要想知道,哪有不知道的道理。
  只是沈鸢这情况太特殊,体弱多病本就容易寡欲,打来了京城也没什么亲近的男性友人,身边儿亲近的,更是只有知雪照霜两个未婚的小姑娘。
  沈鸢淡淡说:“阴阳交合?”
  “我在国子学学过。”
  卫瓒噎了一下,半晌才干巴巴说:“国子学那个,学得浅。”
  国子学那课卫瓒也听过,是个老头儿讲的。
  干巴巴讲周公之礼,莫说什么闺房之乐了,那些事都讲得一点滋味都没有。
  而且动辄讲规矩,讲礼法,多少日与妻一同房,多少日与妾一同房,房前须如何筹备,事后须如何洗沐,活似根半截入土的老木头一般。
  他们这帮混账学生背地里都当笑话讲,说这老头是不是上床前得焚香沐浴,跟他夫人对着砰砰磕响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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