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怜在修罗场焦头烂额 第69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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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鸦黑睫毛抬到最高,雪郁直视着眼前极难伺候的皇帝,困了,仍要耐着性子跟讲话:“你总样无缘无故气,还让别人猜你心思,真的……”
  前两句控诉的话极其流利地说了出来,最一句吞吐的、没说完的,程度一定比前面更深,料想不会是好的形容词。
  男人在那句无缘无故气上沉默了两秒,似乎在怀疑说的对象是不是自己,怀疑了许久,掀起眼皮,松了松捏着的脸颊:“你想说什么?”
  雪郁在说出口时有点子悔,捏久了,不太高兴,微顿地低声补完话:“像个怨妇。”
  云康:“……”
  四周死寂,空气在一瞬仿佛静止。
  怨妇。
  个词一般是指遭遇了不顺,从而经常性无理取闹、寻事非、爱摆脸色的人。
  不管是哪一个,旁人听了,都不会它和云康挂钩,还会说你是不是有病。
  事实上,确实摆了脸色,也确实捏着雪郁不让睡,逼着人猜自己为什么气。
  样的行为,难让人昧着良心说不像。
  云康有口难辩,脸上的表情从微愕变为漠然,着茧的手从雪郁下巴处拿开,没说任何话,越是无动于衷,雪郁越害怕。
  站着坐着都比大一圈的男人,憋着哑火,锋锐的眉峰挑起,没表情地看着,就差从床上提溜起来,扔到鹅都嫌冷的寝殿外。
  一只脚踏进火炕、另一只脚在火炕边缘摇摇欲坠的雪郁,慢吞吞地揪起子,
  还没丢到外面,已经贪恋起窝的温暖,迎面对上男人的目光,连去揉微酸的下巴也不敢,硬着头皮道:“你非要听……”
  “怨妇。”云康嗤了声,“以。”
  改去捏雪郁的腕子,瘦,明明一天顿膳食都不落,还是半点没胖,思及此,男人声音更冷:“我是丧夫了,还是缺少怀了?”
  雪郁圆滚滚的黑瞳睁大,听不太懂地,小声道:“啊?”
  云康表情莫名:“你说我怨妇。”
  雪郁过了会儿才懂男人的意思。
  说云康怨妇,是强调怨气大,爱没事找事,而云康的重点,是在符合怨妇的丧夫还是丈夫离弃的条件。
  雪郁抽走腕子,决定停止耗费寿命的无意义对话,一将子盖过头顶,自暴自弃地说:“你还是我丢出去吧,我宁愿冻死,在外面睡。”
  也好过抓着精神折磨。
  云康磨了磨牙根,气出一声冷笑,目光在那团裹成粽子的小包上停了停,终究保留一分理智,没人揪出来。
  雪郁心大觉也大,刚得罪了云康,睡意丝毫不减,在棉里捂着捂着就要睡过去,云康按了下抽动的太阳穴,眼皮垂下,伸手给雪郁掖好褥。
  眼底还有几丝血红,闭了闭眼,过了两秒,睁开。
  ……还喘得上气。
  每一次噩梦过的短暂缺氧,今天好像没有发。
  目光滑过那根红绳,云康指腹碰了下,眸光轻微地闪了闪。
  格外奇怪的一个晚上,没有缺氧,也没有在醒再也睡不着,只重新躺下,困意便席卷而来,睡得比以往还沉,到早朝时间,难得起晚了些。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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