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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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北陌观察着周围的动静,一边漫不经心解释道:“装装样子,民间的传闻都是说乌啼山吃结亲的夫妻,虽然我听着离谱,但谁知道背后捣鬼的人是怎么判断这些的。”
  她的手指不算太光滑,而且很有劲,但贺霄的心思根本就不在所谓光滑粗糙上,几乎是瞬间就热得发烫热出了汗,他冷言道:“松开!”
  沈北陌嫌他事多,手上没松,偏头看过去道:“矫情什么,嘴都亲过,拉个手怎么了。”
  不提这茬还好,被她如此精准的打击,那些要命的记忆摧枯拉朽冲进男人的脑子里,带着那个时候他对她涌动的欲望与冲动,将贺霄的理智冲了个稀巴烂。
  第23章 煎熬
  沈北陌的手被他用力丢开, 眼见贺霄一言不发阴沉沉大步往前走,唯耳朵尖在夕阳下红的像能滴血。
  “你干什么?”她不可理会, “撞什么邪了,神经。”
  入夜之后,乌啼山里传来各种夜鸟的低鸣声,两个穿着红色衣裳的高挑身影慢慢往前行走着,脸上还都挂着一副不苟言笑的沉闷模样,这场景若有第三人看见,怕是能将人吓得屁滚尿流。
  沈北陌的情绪确实不太好, 沿着云椿指的那大槐树绕了这么一个多时辰,却是一点眉目都没找到, 云旌大哥本就是个不善武术的读书人,失踪三日,若不快些找到线索, 怕真的是要凶多吉少。
  “你进皇城之后, 若还顾念肩上承着的家国重担, 就别再这么肆意妄为。”
  男人的嗓音忽然传进耳朵里,沈北陌在想别的,思绪被打断,偏头看他一眼, “什么?”
  贺霄扫眼与她对视, 心想那位真正的南邵公主一直都是幽居深宫鲜少外出,虽各人性情不同,公主也不见得就一定是个娇弱性子,但至少也不会像她这样, 凡事跟个莽夫似的横冲直撞,言语上更是直言不讳不懂丝毫委婉。
  装也不知道装得像一些。
  自从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之后, 贺霄便觉得她浑身上下都是马脚,一旦进了皇城便是死期。
  男人点到即止,并未再多言解释,只意味深长提醒道:“总之,你自己好自为之。”
  到了戌时左右,林间起了雾,月光也变得朦胧。
  已经转悠了这么长时间,再找下去也是徒劳,沈北陌叹息道:“罢了,先下山吧,或许是我猜错了方向,他是被人绑走的,跟这山没关系。”
  “你说你那位朋友就是在这附近消失的是吧。”一直没吭声的贺霄却是忽然开了口,“这棵槐树已经不是我们最初看见的那一棵了。”
  “怎么不是。”沈北陌心道她可是数了主枝干数的,就是防着迷路,“连那歪脖子的角度都一致。”
  “是一致,但地阵的位置变了,挪了盘,必定不可能是同一棵。”贺霄说。
  沈北陌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似乎是奇门遁甲,这东西难学的很,她也曾痴迷过一段时间,没钻研出什么所以然来,兴致头过了便又去耍弄兵器去了。
  贺霄四处观察着方位,道:“现在即便是你想下山,也不是那么好离开的了。跟紧我。”
  男人往前走了两步,心中历经一番天人交战,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将手臂往后扬了扬,“手。”
  沈北陌问都没问,依言递了过去牵住他。
  温暖干燥的手掌与贺霄的掌心相贴的时候,他又开始觉得有些发烫,也不知是在对谁强调:“奇门阵最麻烦的就是方位,走错了不好出,差之毫厘谬以千里,不要走错路还要叫我费事重新寻你。”
  两人在稀薄的雾气中又走了片刻,沈北陌在正事上相当靠谱,始终踩着贺霄走过的步子,来回绕了几圈之后她反映过来:“只怕山下百姓传的一男一女容易失踪,指的都是些幽会的私奔的野鸳鸯吧,才会挑这种僻静地方钻。”
  男人闻言嗤笑一声,意味不明问:“你跟那沈北陌也幽会过?”
  贺霄一边说一边唾弃自己,为什么要如此介意她跟那真正的灵珑公主之间的关系。
  若是别人的清誉也就罢了,但沈北陌现在担的是灵珑的名号,便不准任何人污蔑,反唇相讥:“呵,你不知道沈北陌是皇亲吗,他进宫寻我大大方方,被你说成这么难听。”
  贺霄嗤笑一声,语意更加微妙了,“大大方方?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清,一个武将进后宫找还未出阁的皇室宗亲给你说成了正当名分,郡主可真会维护他。”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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