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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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所畏疼得嗷嗷叫唤。
  “没对象是吧?”池骋低压压的声音从后方袭来。
  吴所畏一边痛呼一边求饶。
  “有,有,有,我说错了。”
  瞧吴所畏疼得眼睫毛都挤成一缕了,池骋才算把他放开。
  “下次你再这么说,我就在车里干你,再把你上半身塞出车窗外,对着那个阿姨叫床。让她一次就长记性,以后不该问的别问。”
  吴所畏夹腿缓了好一会疼劲儿才过去,这要放在平时,他肯定得一路拉脸到家。今儿他喝酒了,喝完酒之后特别大度,疼完也不记仇,继续和池骋说说笑笑。
  洗完澡坐在床上,吴所畏嘎嘣嘎嘣嚼着兰花豆。
  “睡觉前少吃东西,留着明儿再吃。”
  吴所畏说:“趁着脆赶紧吃了,不然放到明天该皮了。”
  “你放心,北京的天儿这么干,放到下个礼拜也皮不了。”池骋作势要抢过来。
  吴所畏撒手不放,“刚才我光顿着喝酒了,都没怎么吃饭。”
  “那也不成,拿过来。”池骋语气加重。
  吴所畏说得挺可怜,“我再吃最后一个成不?就一个。”
  池骋扬扬下巴,示意吴所畏要吃赶紧吃。
  吴所畏从里面挑出一个最大的,去掉皮儿,剥得整整齐齐的,塞进了池骋的嘴里,连带着半根手指都塞了进去。
  于是,吴所畏如愿以偿地把剩下的半袋兰花豆都吃了。
  自打知道吴所畏色盲,池骋带他去过很多次医院了。因为色盲没有特效药,所以池骋除了定期带吴所畏去会诊,每天睡觉前都会给他指压按摩。
  吴所畏嫌麻烦,一头扎在床上就不动了。
  “我困了。”
  池骋不说一句废话,直接把他拽起来,让他老老实实坐着。
  吴所畏挺不耐烦地说:“我都这么过二十几年了,也没觉得别扭啊!干嘛非要识别那么多颜色?少一点儿省得眼花。”
  “你连一束花的花叶和花瓣的颜色都分不出来,还要这俩大眼珠干嘛用?
  吴所畏说:“我可以戴色盲矫正眼镜啊!戴上之后红色和绿色就能分辨出来了。”
  池骋一听这话脸更阴了。
  “绝对不能戴!这么好看的一双眼,戴走形了怎么办?”
  吴所畏禁打禁骂禁折腾,就是不禁夸,一听“好看”俩宇,心里就开始偷偷冒泡了。
  “那行,你赶紧给我按摩吧。”
  池骋坐在吴所畏身后,两根手指放在吴所畏眼球下方两厘米的地方,轻缓缓地揉压。一套程序过后,又开始耐心地检验吴所畏对色盲目的识别能力,从最简单的图开始。
  “这张图左右两边是一个颜色么?”池骋问。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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