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死后夫君后悔了 第2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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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上好的猎手,耐心十足,慢慢的磨钝着她,让她像渴急了的小猫儿渴望一口甘霖,驱解热和空。
  她被磨钝的出燥意,他漫不经心的眼眸垂着,沉醉的欣赏她叠加的窘迫到失控不已。
  嘤嘤。
  她可怜巴巴的看着他,眼眸水洇洇。
  他指尖一手收紧,看她控制不住的“嘶”出声。
  沈星语迟钝的觉出这男人的闷坏,颤抖的咬着唇瓣,好欺负的像是一头稚嫩的小鹿。
  他低低的,带了薄茧的手收紧一捻,她抓着床单的手指痉挛。
  想抵抗,唯一的挺直却溃败在他手上,似花梗轻易一折。
  一如他这个人,她的瞳孔涣散,理智不存,这个人,好像是割裂的,作案凶狠,逼的她嘤嘤求饶,他自己脸上又始终一副沉浸淡漠,克制禁欲。
  像豹子游刃有余的把玩着猎物。
  你说他冷漠,他又擒着她下颚,浑厚低沉的嗓音,醇厚的像甘甜的果酒,带了诱哄是的:“……叫夫君。”酥的她心尖发颤。
  神秘莫测,她看不透他。
  她受不住,便求他,浑然不知,兴头上的男人,这种带了哭腔的求饶是一种灼烧血液的烈酒,他凶狠掐着肢做三次才放手。
  他下了床,神情波澜不惊,衣衫还是完整的,一派斯文雅致,临危不乱。
  沈星语并拢着双腿,无力的躺在床上看着他去浴室的背影,疼痛中又掺杂着一丝甜。
  他要了这么多……算还对她喜欢吧?
  好像淌过了一条河,很多种复杂的情绪交织,踏实也彷徨,恼怒也喜欢。
  像铆钉被锤子砸进孔里,下半辈子,实实在在和这个男人绑一辈子了。
  从名到身。
  忍着酸痛换上寝衣,也不好意思叫丫鬟,实在是这床没法看了,左右这些东西一早被丫鬟备好了,她给换上就是。
  铺好了床褥,顾修也洗漱好从浴室出来了,沈星语自己囫囵去里头洗漱好,找出阿迢给她买的药。
  “嘶”一声,她估摸着有些肿,涂了药,从浴室出去,顾修换了一身月白寝衣,手肘搭在几上翻看一本书。
  被迫唤了好几次,沈星语这会子叫的很自然,“……相公,时辰不早了,早些休息吧。”
  “你先睡吧。”
  没说他什么时候上床,略低沉的声音,透着一股子高深莫测,陌生的仿佛刚刚同她颠倒鸾凤的是另一个人。
  丈夫在看书,妻子却去休息,好像不太对,沈星语一时间拿不准主意,便站在原地。
  顾修见投在影子上的书没移开,抬起头,眉头蹙起一点极淡的折痕。
  他不喜恃宠而骄,更喜欢听话乖顺的女子。
  对上他略凉的眸子,沈星语心脏收紧了一下,“相公既不需要我伺候,那我便先上床了。”
  倒也算知进退,只是还缺一些调·教,顾修目光重新落回书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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