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4)(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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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条它短了一截。
  长度没变,可宽度却有些不对。
  萧启不至于连贴身的衣物都察觉不出来。
  她心里冒出个不敢置信的念头,莫不是被小公主发现了?
  这布条,跟绑伤口的那个好像啊。
  可闵于安的确是说,那布条是从她亵衣上扯下来的。
  小公主,不会骗自己吧?
  这几日小公主没露出半点异样,还很贴心地照顾自己,称得上是无微不至了。看这并不生气的样子,不像是骗她啊。
  萧启想不出来,索性不去想了。总之,没暴露就是好事,只要没被她发现,怎么都好。
  这样的行为,可以说是掩耳盗铃,也可以说是眼不见为净,反正就是不去想,就当这件事情不存在。
  缩头乌龟的本质,尽显无遗了。
  可人活在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意外,任你做了再多的准备也无济于事,她没想到的是,不久以后,龟壳会被以那样的方式给敲碎。
  ***
  闵于安睡得并不熟,她觉浅,萧启略有些动静,她就醒了。
  迷糊着醒来,双手抱着最爱的人,枕着她单薄的胸膛,听见爱人的心跳近在咫尺。这是她盼了两世才有的,平凡却来之不易的幸运。
  一夜好眠,闵于安扬起唇角,微眯着惺忪的眼,稳稳把唇印在了爱人的嘴边。
  吧唧一声,透着睡意的声音在萧启耳边响起:淮明,早安。
  不是驸马,不是夫君,也不是将军,是独属于我的淮明。
  这一刻,你只属于我。
  萧启废了好大的劲儿才克制住自己回吻上去的冲动,她往后退了退,想要拉开些距离。
  可她忘了,这已经不是驸马府或者公主府了,床,只有那么大点地。
  砰的一声,臀部着地。
  准确的说,是两声,还有一声是她的闷哼。
  因为紧紧箍着她的闵于安也被她带得落了下来,砸在她身上。
  坐在冰凉的地上,萧启忍不住去想,自己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怎么成日往地上倒呢?
  闵于安惊慌失措,忙从萧启身上下来,检查她有没有伤着哪里。
  萧启疼得生理性的眼泪都出来了,还记得拿手按住闵于安掀她衣角的手:嘶,没什么大事,还好还好,不用看了。
  闵于安:我不信,你泪花子都出来了,我要看看,你到底有没有事,伤着哪儿了?
  说着还在动手,两个人你来我往,为了一片衣角撕扯半天,直到闵于安打了个喷嚏。
  只着单薄的亵衣在被子外头呆了这般久,不受凉才怪咧。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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