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0)(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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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严重些,闵于安把自己的身份捅到皇帝那里,治自己一个欺君之罪,大概会是死无全尸吧。反正自己这条命也是白得的,活了这么几年,还赚了呢。
  萧启苦中作乐地想,这波不亏了,知足者常乐嘛。可乐着乐着,又有一波接一波的苦涩泛上来。
  自己说过的,要护她一世周全的,要食言了啊。
  前世对着阿姐食言了一次,今生,又要对着小公主食言了。
  阿姐她一个人应该可以的吧,毕竟还有林含柏呢。
  本来想着玩一票大的,改变下这大邺的现状,那么多的雄心壮志、野心勃勃,终究,还是没有实现的那一天么?
  也罢,本就是自己欠了她的。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
  闵于安拿了匕首,掀起萧启的衣角,对着伤口比划半天,终于确定了一件事萧启是自己捅了自己一刀,可是为什么?
  同自己一刀,不疼么?
  闵于安看向之前就觉得奇怪的血迹,在那个位置猜想已愈发肯定了。
  葵水?
  闵于安之前还在好奇,为何自己与她相处几个月,都不曾见过她来葵水,原来,是这个时候才来啊
  是想要掩饰?
  闵于安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是因为自己没告诉她自己已然知道真相的事实,没说自己压根不在意她的性别、她的隐瞒,所以她才会这样决绝地,伤害自己。
  利刃捅进身体,该有多疼?
  萧启还是自己捅了自己一刀,就为了掩饰身份,居然还下得去手。
  身份,就那样重要?
  还是你信不过我呢,不愿相信知道真相的我会替你保守秘密?
  闵于安抿了抿唇,转身即走。
  方才的打斗挣扎已耗费了许多时间,萧启穿的衣裳不多,伤口也急需处置,有什么事,还是等到伤口包扎上完药以后再说吧。况且,她也需要时间冷静一下,好好思考如何同她说。
  闵于安走到帐子门口,又转回来,毫不留情把萧启推到床上,被子扔到她身上,全程一言不发,弄完就走。
  萧启被推到被子里,身体久违地感受到了冰凉,愣愣地想:就这样吧无论她想要如何,都随她。
  ***
  闵于安找过来的时候,容初正在给一个腿部骨折的人上夹板。师兄们也都忙得满头大汗,注意不到其他,若不是闵于安开口,她估计再过半个时辰都觉察不到闵于安的到来。
  闵于安在她耳边说:萧大夫,请随我来,萧将军伤得有些重,急需您去诊治。容初猝不及防被她吓了一跳,手下一颤,差点儿把骨折病人的骨头再给勒错位了。
  等她给自己拍拍胸膛顺了顺气,从那股被惊吓的状态中缓过来,又听见闵于安道:拖不得了,还请萧大夫随我来。
  嘴上说的是请,手的动作却利索的很。见容初给那人处理完了,就拉着容初往外走,一点儿没顾及容初受惊的小心脏。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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