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3)(5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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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什么时候停下的呢?
  大概是,唇上传来的刺痛再不容忽视的时候吧。
  唇,人身上最柔软的部位,其上附着最薄最脆弱的肌肤,稍稍摩挲就能红肿,磕碰一下就会出血,更不要提这么久的~造作。
  休战的两个人才一分开,新鲜空气就争先恐后往鼻腔口腔里涌。
  等到大口喘气的声音渐消,理智重新回笼,萧启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不是打算放她离开的么?不是都决定了放手么
  她令人心动的回应着实让闵于安开心,虽未料到,却正巧,合了闵于安的心意。一个人唱独角戏多没意思,多个人,这戏才好接着往下演。
  闵于安眼睛一眨不眨盯着萧启,很认真地问:你为何要吻我?
  萧启的脸上染上红晕,支支吾吾道,不是你先,先,那个,吻,吻的么我就是,不受控制了。
  闵于安摇了摇头,不为所动,继续道:你可以推开的,但你没有。
  萧启颓然闭上了嘴,不说话了。
  是啊,为何没有推开她呢。人的心与脑,究竟哪一个占据了主导地位?明明在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地提醒自己不要陷进去,心却又不受控制地被她所吸引。
  是那红唇太软,还是眼眶太红?
  那唇诱人的紧,才会让她失了神智。
  你是不是喜欢我?闵于安打断了她的思绪。她还能不知道萧启的性子?整个一缩头乌龟!便是再给她一整天的时间想必也答不上来,就不浪费时间了,索性直奔主题,早早地扯开那层遮羞布。
  是我主动的没错,可你不也乐在其中?
  那样沉醉的模样,你还能昧着良心说不是?
  萧启有口难辩:我,我,我,我不好不容易狠了心打算否认,却又没能接下去。
  你不必急着回答我,先听我说完。闵于安再一次打断了她。
  该果断时就得果断。一直磨磨唧唧地等待,喜欢的人就永远不会变成她的,这一点,闵于安深有心得。
  况且萧启这情况,若再给她些时间想明白了,指不定缩到哪里去了呢。
  先举例说明:我自幼长在深宫,身边往来皆是宫人。我是只活了十六年,宫中太监宫女对食的案例却见得多了,不分男女,在一起只是因为是那个人而已。或许是相互慰藉,又或是相偎取暖,他们至少当时很快乐。这样的事,没有对错之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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