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节(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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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康轶想到一直有事情还没问花折:“铭卓,你日前说吻过我七次,还有一次是哪一次?”
  花折看到某人算账来了,开始笑:“康轶猜一猜。”
  许康轶坐直了身子,和他额头顶着额头:“有些猜不到,你不会是下点药把我弄昏了,之后偷亲的吧?要是真那么做,可真不是个男人。”
  花折哭笑不得,自己在许康轶心目中到底是个什么形象,解释道:“康轶,我怎么可能为了一己私欲给你下药,是六年多前你急病在洛阳的时候,昏迷中偷吻了你。”皱起了眉头,许康轶明显对此答案不满意:“那么多年前了?我前一阵子病到常常昏睡,不是那一阵子偷亲的?我昏迷不醒,你什么也没做?”
  花折眨着眼睛,少见的诚实:“实事求是,真的没有。”
  许康轶郁闷的扬首瞪了他一眼,向后靠了靠,和花折拉开点距离,声音中貌似流露着一丝鄙视:“那你更不是个男人。”
  “…”孔方兄的两面看来全不能让许康轶满意。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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