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8)(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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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
  谌冰重新闭上眼,手指紧紧抓至肌肉颤抖、嵌入伤痕,才反应过来是萧致的手。
  萧致一直没松开,仍由谌冰握紧。
  耳边声音清晰,萧致气息拂过鼻尖:是不是不舒服?
  他声音介于少年和成熟之间,带着滚烫的温度。电影还没放完,影院内除了音效没有别的动静。
  谌冰坐了两秒,唇角轻轻扯了扯:没事。
  少年脸色苍白,额头冒出冷汗,除此之外看不出任何端倪,萧致低声问:是不是太闷了?
  谌冰看了他半晌,摇头说:我做了一个噩梦。
  梦是反的。
  谌冰手又被他紧紧握住,他的手冰凉,皮肤也泛着凉意,连骨骼和肌肉都绷的很紧。萧致目光落在他脸上:你别是犯什么病了吧?
  谌冰挣开手:我没事。
  萧致不相信他这句话。
  但谌冰已经不愿意再去回想刚才的梦境。
  他对自己重生的认知很简单,那就是把这辈子的利益最大化。以前的事能给他敲响警钟,但人不能总沉湎于过去。
  谌冰调整完心情,电影也放到了尽头。
  出影厅大概五点多,萧致低头看了下表:该回去上晚自习了。
  谌冰:地铁,公交车?
  来时候的地铁萧致忘了怎么走,正好看见一辆公交车,人挤得爆棚,拽着谌冰往上面跑。
  傍晚下班的人比较多,上去了,只占到一个座位。
  萧致:你坐?
  谌冰:你坐。
  不要演这种无聊的戏码,萧致上去,我坐十分钟,换你。
  公交车开始摇摇晃晃地行驶。也许是刚才那个梦的缘故,他现在精神状态不怎么样,脑子里昏昏沉沉地犯困。站了半晌,谌冰不自觉挨着萧致的座位闭眼打瞌睡。
  萧致提醒他:十分钟到了,换你。
  座位靠近车窗,傍晚阳光落下,余晖斜斜地找到公交车里来。
  谌冰慢慢睡着了,萧致看了他半晌,伸手扶住了他肩膀充作短暂的枕头。
  从看电影的主城区商圈到九中大概一个半小时车程,中途谌冰想起身,被萧致按了下去。
  直到再次被叫醒。
  傍晚晚霞漫天,稍带着橘红的粉色涂染了半片天空,属于大城市极其难得的景观。
  萧致示意:看窗外。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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