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1)(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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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多时候,隋然很喜欢类似不□□涉的状态,但这回不一样。
  尽管有淮总的助攻,但这两天隋然仍一直在想己方的优势,挠头皮的苦思冥想,停不下来地左思右想。
  交方案的那晚,她做梦梦见费女士昂着下巴,对她不屑一顾:you,不行;no,不要。
  愁得隋然后半夜好久睡不着,瞪着天花板瘆人的幽蓝反光,把过去做过的项目、接触过的客户捋了一遍又一遍。
  几近走火入魔。
  没办法,钱姐被别的中介坑了她还能一面槽多无口,一面尽心尽力帮她和胡思奕排忧解难固然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成分,说到底也是冲着那笔业绩。
  何况遇安这么大一笔单子。
  她又不是高风亮节不在乎真金白银的世外高人,要不当年干脆扎根村寨堆个树屋从此青山明月长相伴得了。
  复工还不是为了趁年轻多赚几斗米,为了财务自由养老无忧。
  费女士那天的下马威是考验也好,是就事论事也好,给她打击还蛮大的,所以她卯足劲儿地想找出己方的优势。
  可是很难,哪怕有了淮总的助攻也很难。
  谈合同竞争对手有各家的法务磕条款,谈价格有各家的财务合理避税,论服务五大行在全球范围首屈一指。
  兆悦呢,广告恨不能吹得天上有地下无,然而实操过程总是有很多不可控因素,出现各种各样的状况。
  有时,细节决定成败,万一哪个细节没兼顾到,费女士绝对能做到翻脸不认请你走人。
  她不想败得太难看。
  隋然拿出当年应对淮安的精力打磨报告,海澄不知何时来到她身后,眯起眼睛瞟屏幕,你们今天看的这些地方,标的都不小啊。行啊我的然,东边不亮西边亮,不鸣则已,一鸣就是大的。
  隋然不好意思说还是遇安,发愁道:这客户有点难伺候。
  海澄失笑:比淮总还难对付?
  跟淮总不是一种类型。隋然顾左右而言他,你能相信吗,这客户今天叫了三个中介过去,结果到案场不让我们跟,自己跟招商聊上了,把人给吓得,就怕扭头客户就跳了单。
  海澄咧了下嘴角:三个?还好吧。你记得飞总么,这哥们儿前年谈一个案子,前期都挺顺利,最后签约的时候客户叫了四家中介。飞总当时一看,拉着业主扭头走人,不要这客户了。
  飞总全名晁飞,兆悦一大台柱,一个人能做一个大区的业绩,隋然完全感觉不到安慰,愈发沮丧:我哪能跟飞总比。
  海澄拍拍她的肩膀:三中介都哪些公司的?算上你自己了吗?
  隋然点着手指数:我一个,五大行cll一个,远行地产一个。三个还只是今天的,明天行程还没排,不知道有没有别的。
  海澄突兀地问:银行的行还是远航的航?
  隋然拿起笔在纸上写下字,边写边说:银行的行,多音字。
  海澄把纸转向自己,低低地woc了声,难得严肃:然然,远行你得防着点,这家手段不怎么干净。
  不干净?隋然一愣,什么情况?
  远行前年来了个狼人,据说以前在南方做工程的,背景挺复杂,自己带了一组人过来,都是跟他好多年的老乡。去年有个小公司去给业主送合同的路上被人抢了包,后来再找业主重签合同已经晚了,已经被人签过。都传是这狼人弄的,他手下有几个人专门盯别的公司。
  回想早上远行地产那一帮黑衣大汉的气势,还真有点儿道上人的感觉。隋然止住奔腾的思绪,心惊胆战地问:这狼人是谁啊?
  海澄想了一会儿,说:饭桌上听到的,记不太清了,回头我帮你问问。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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