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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舫说:古往今来,开颅的理由太多了。雪莱公爵做开颅的理由已经算是所有离谱理由里最正当的那一种了,为了治病而已,为什么会被称作上帝的诅咒?
  不过,他也只是提出一个让他费解的疑问,并不知道会有什么
  这也是他到东岸去要完成的调查内容之一。
  说着,江舫把枪放回储物槽,把两把短刀别到了腰侧悬挂的鲨皮刀鞘,用神职人员厚重端庄的长袍盖住。
  在长期的真人游戏中,他们原本在虚拟游戏中积累下的子弹早已被消耗殆尽。这个年代的子弹,也无法适配他们已有的枪械。
  枪的动静也太大,不到万不得已,没有动用的必要。
  还是匕首最顺手。
  在距离崖边还有100米的地方,江舫便站定了步伐。
  他的呼吸是压抑过后才能勉强保持的平静。
  南舟主动向前一步,在他面前半蹲下身,单手垂在身侧,向他招了一招。
  江舫揽住了他的脖子,把眼睛埋在他的肩颈处,主动剥夺了自己所有对外界的感知力:辛苦了。
  在迈上桥时,南舟并没有提醒江舫,担心他紧张。
  他尽量将步伐压得轻稳无声,即使踏上吊桥,也努力走出了如履平地的感觉。
  可惜,江舫的神经实在过于敏锐了。
  从南舟踏上吊桥的一刻,他抱住南舟颈项的手就开始打颤,呼吸渐变急促。
  察知他身体的变化,南舟有意加快了步速,可速度一快,吊桥便开始不受控的摇晃。
  江舫咬住了南舟的衣领侧面,发出一声低不可闻的闷哼。
  南舟马上放慢步伐。
  江舫的呼吸果然平稳了很多。
  但温热的气流还是一下下如有实质地摩挲着他的后颈。
  带有余悸的心跳抵着他的后背,咚咚作响,敲得南舟骨头都痛了。
  南舟轻声问:为什么这么怕?
  江舫哈地笑了一声,透着一股颤抖的勉强。
  南舟:不想说的话,我们可以说一点别的事情。
  我会告诉你的。江舫说,等以后,找一个很好的夜晚,我会原原本本讲给你听。
  南舟提醒他:我要走了。
  江舫替他摘去了发间的一片叶子。
  他的声音很低,低到弱不可闻:不走了,行吗?
  南舟:可以。
  南舟:可是,你最后总要回家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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