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0)(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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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忱山倒也没有隐瞒,坦然说道:不错,现在这面容乃是伪装。
  赵客松没有得寸进尺,得了答案也没有继续再问。
  尽管他们这一行人中有着世人感官甚好的僧人打扮,可因为赵客松的肩膀上停着一只呆呆愣愣的鸮,大多数人只是远远看了几眼,就忍不住远离。
  说到鸮,赵客松也有过好奇。
  世人说鸮是报丧鸟,可是这呆娃都不曾叫过,要如何报丧?
  说这话的时候,赵客松正翻来覆去地查看着这小东西的翅膀,别说是叫了,这只鸮就连飞也没怎么飞过。
  大多数是踩着赵客松的肩膀,或是窝在他的怀里睡觉。
  再不济就把赵客松的脑袋当成鸟窝。
  着实气人。
  赵客松当真是看不出半点所谓的通人性来,只想打鸮。
  谢忱山那时看了那只鸮一眼,含笑说道:毕竟是从观心镜内带出来的生灵,总不是那般不济。时候未到罢。
  赵客松抱着这只时候未到的傻鸟,只觉得它就只有一个优点。
  能干饭。
  够贪吃。
  至少在这个时候,显得颇有活力。
  这般想着的时候,抱在怀里的鸮冷不丁展翅,从怀里猛扑了出去。
  赵客松:?
  他甚至来不及想,就循着鸮离开的方向追去。
  谢忱山敛眉,淡笑着摇了摇头。
  魔尊走在谢忱山的身旁。
  相比较从前,现在甚少会有下意识避开魔尊的情况,似乎是那种瑰丽奇异的感觉被稍稍收敛之后,便只余下一个偏于阴郁苍白的外表。
  这般性格的人也不是没有,顶多是路过的时候因为好看的面容多多看上两眼,却也不至于会排斥远离。
  谢忱山道:可觉得烦闷?
  这些天来都是在赶路,要么便是谢忱山在指点赵客松的修行,细细想来确实有些无聊。
  被问到的魔尊认真思索起来,就仿佛这是什么重大的难题。
  片刻后,才慢吞吞说道:是什么?
  他不懂这情绪。
  谢忱山便漫不经心地笑起来,道:是日后会知道的事情。
  情绪于魔尊而言,许是浅浅的一层,那池子中只铺着高兴欢悦,却还未有其他的情绪。又或者说,魔尊还从未品尝过那样的感觉。
  只有好的,也未必是纯粹的好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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