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你入睡 第32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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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奶在我读书的时候管我很严,不让我进网吧酒吧夜店,其实我根本就没有时间去玩同龄人会玩的东西。”
  “我好像只跟你简单提过,我的睡眠质量一点也不好,是从我妈去世那年开始的,那个时候我睡不好是因为总是梦见我妈飞机出事的画面,然后每天每天都会在半夜惊醒。”
  “再后来习惯我妈不在了这件事情后,我又开始为学业和绣坊发愁,我担心我考不好,我妈在天上会对我失望,我担心绣坊经营不善,那些我妈生前照顾的好好的绣娘没了经济来源,我也担心我妈在世时跟绣坊有关的人际关系因为我的不努力经营而全部失联,那些害怕发生的事情总是在梦里袭击我,所以我总是睡不安稳。”
  “其实我能理解奶奶着急为我找一门婚约,不止是因为赵温灵的订婚宴,还有一点,她其实想要我找个人靠一靠。”
  “今天是我第一次这么晚出门,还是进会所娱乐,刚才看了舞狮,抽到了奖品,还被你朋友会所的奇思妙想惊到,竟然有相声表演,还有八块腹肌的魔术师,想想都觉得新奇又搞笑,所以我刚才笑那么开心,是因为觉得放松,不用想学业,不用想绣坊,不用其他任何乱七八糟的事情。”
  温杳说完这些,嘴巴有点干,她去拿果汁递到唇边,抿了两小口,润了下嗓子,才去看祁肆礼。
  他正瞧着她,一双黑眸里看不出情绪,温杳吐了吐舌问,“这些问题你在看来是不是都是很小的问题,你会不会觉得我矫情……竟然因为这些事情睡不安稳。”
  “不会。”祁肆礼语气淡淡,“问题是不能放长远了看的,难关堵得是眼下,过不去的也是眼下,那些说要把你现在面临的问题放长远了看,不要焦虑要平常心都是扯淡,除非他帮你把当前的问题难关解决了再来安慰你这些话。眼下对你来说,让你睡不着觉的问题便是天大的问题,只要让你痛苦,让你焦虑,让你睡不好的问题都不算是小问题。”
  温杳眨了下眼,杏眸一眨不眨地看着祁肆礼。
  祁肆礼说:“你母亲去世那年,你才十五岁,那时候对你来说,这件事不亚于天塌地陷,怎么会是小问题,如果是我,我也会长久地睡不着觉。”
  温杳忍不住问,“真的吗?”  祁肆礼没有给她肯定或者否定的答案,他只是说:“八年前,我母亲决定跟父亲离婚进寺庙清修,不愿再见跟父亲有关的任何人,包括我跟大哥时,我也时常睡不着觉,杳杳。”
  温杳嘴唇忍不住动了动,他很平静地陈述,她心里却被激烈地拨动,他不用换位思考,便能懂她那个时候的无助难过和慌乱,因为他跟她经历相同,区别不过一个是死别一个是生离。
  她说:“你那个时候晚上会……哭吗?”嵇雪刚去世那几天,她晚上睡不着,眼泪总是止不住地流,好像要把这一辈子的眼泪都流尽。
  祁肆礼没有说话,他朝她伸过来一只手,温杳把手放在他掌心,他把她抱在了自己腿上。
  衣物摩擦悉索后,温杳正面朝他跨坐在他腿上,这种姿势像是交|合,但祁肆礼漆黑的眸中并无一点色|欲,她知道祁肆礼只是想给她一个拥抱。
  他一只手握着她的腰,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勺,温杳顺着他的力道把脸压在他的肩膀上,她双手不知道往哪放,便轻轻环住了祁肆礼的窄腰。
  “现在晚上还会因为想到伯母偷偷哭吗?”他问。
  温杳在他颈窝里闻着他身上清淡的冷檀木香,小幅度摇头,“在学校不会,在奶奶家里不敢,不想让奶奶担心,所以想哭时会憋着。”
  “会经常憋着吗?”
  温杳点头,“每个月都会想她。你不知道,在我的成长过程中,我爸不常在家,她陪我的时间最多,她去世后,奶奶才接替了她的位置。”
  “不要总是憋着,杳杳,对身心成长不好。”祁肆礼脸贴着她馨香的发间,“有想过把绣坊交给专人打理吗?你今年才十八岁,学业的事足够耗费心神了,再分身管着绣坊,还要照顾心理健康,会累垮的。”
  温杳抿了抿唇,“十六岁的时候,奶奶也看不得我一心二用两地来回飞,她让我把绣坊全权交出去,当时店里是我妈在世时的一个好友管着的,我那个时候也觉得很累,就听奶奶的话,把店交给她管了,后来她把绣坊本该交出去的货全都倒卖拿着钱跑了,那一个月店里没能交上货,是对方看在我妈的面子上没有让我们赔付违约金还继续跟店里合作,从那以后,我就不敢了,我要亲力亲为。”
  祁肆礼低了低头,薄唇靠近她的耳边,“相信我吗杳杳,我给你找个人管理店里,你专心学习。”
  “我自然是相信你的。”温杳从他怀里抬了抬头,净澈的杏眸看他背对着光的俊美脸庞,她小声问:“你的人贵吗?我要攒钱的。”
  “不贵。”祁肆礼看怀里那张雪白脸蛋,手下环着的软腰和一捏就好似会断的脆弱后脖颈,那双眸子湿润润地瞧着他好像会说话,他嗓音低了点,脸附低了一点,“给他三千块就行,我这边还会付他一笔。”
  温杳看他越来越近的脸,和说话时全扑到她鼻间的灼烫鼻息,她忍不住舔了下唇,杏眸都轻轻阖了一点,她说:“那你把他微信推给唔唔——”
  祁肆礼没让她把话说完,薄唇便覆上了去,厚舌径直伸进她说话时张开的双唇,填满了她的口腔。
  温杳无力反抗,她这么坐在他腿上,后腰和后脑勺被紧扣着,退不得动不得,也……不想退,他的薄唇吮起来是甜的,舌尖挤进来跟她的舌尖碰触,让她身体都忍不住发抖,舒服地发抖,他搅弄她的口腔,吮吸她不停分泌出来的津液,让她呼吸都开始困难,忍不住仰起脖子张开双唇,他薄唇开始往下,湿热的薄唇含住她小巧到没有的喉结,斯文又强势的吮咬,她嘴里轻哼:“疼……”
  吊带裙的系带被一根长指挤入,随后拉下肩膀,温杳被亲的丢了五分神智,还知道害羞,她脸滚烫埋进祁肆礼的怀里,咬唇道:“不要……在这里脱衣服……”
  祁肆礼薄唇便从她雪白馨香的肩头重新挪到她清甜微张的双唇,修长的五指隔着单薄的衣裙覆在她的后背,四片胶合的唇瓣分分合合间,他嗓音微哑道:“不是才教过,这就忘记了吗?杳杳,舌头伸出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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