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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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年初一那天,张饮修没能成功拒绝掉陈姣的邀请,必须得去一趟她家做客。
  当然的,也就无法避免给小孩子和老人发红包这一环节,必定要开口说几句话。
  而既然要说话,毫无疑问,用这里的方言说,会显得更有诚意。
  几年前在梅州时,用小聪明耳濡目染地学过一点客家话,现在已经不那么顺畅了,他不能保证自己说得流利标准。
  出门前,他在酒店套房的洗手间里,对着镜子练习了一遍…几句客家话。
  张精通于服装对个人的塑造技能,完全可以借由衣服搭配来改变自己的年龄区间。
  但是这一次,靠,他没想到,没被大人质疑年龄,反倒被几个小孩子嫌弃了口音。
  明明他事先是有练习过的…
  郁闷。
  回到酒店之后,怀着这种幼稚的郁闷心情,他抱着笔记本敲完今天的小说内容,顺手登上q·q邮箱。
  邮箱里塞满了来自读者的邮件,积压了好多天了。
  每一次打开这个邮箱,张饮修都会把全部来信一封不落地看完,不管其中有些邮件标题是多么的神奇。
  人生已经很困难了,再困难一点也没有所谓——开玩笑的。
  应该是,人生已经很困难了,温情的时候他会要求自己尽量做到无区别温情,至于其他的,就看各自的造化了。
  他是一个看造化的人吗?某些方面吧。某些他没有刻意注意过的方面。
  比如,在一堆倾诉性的/自说自话的/春节问候的邮件中,有一封傻到发光的…
  靠…这位仁兄的歌声,还是如此令他不敢恭维。
  张饮修咬着唇笑了一下,刚要关掉音频播放器,听到她结尾处的一句话——“妈耶,感觉我唱得比春晚上的动听多了!年年有余呀张饮修!”
  他轻挑长眉。此人当真勇气可嘉,还顺带拉低了她们国家的春节联欢晚会的水准。
  5
  二月十三号,在小说更新中,边忱发现张饮修又熬夜了,而且这次熬夜竟然是为了写东西。
  啊……那这样的话,她宁愿不着急看更新了。
  那几章的更新内容还透着浓浓的悲伤和孤寂,边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太远了。
  她该如何温暖一个在文字里行走的男人?
  边忱在睡梦中伸出手,触碰到一团冰冷的虚无。
  当天晚上,她给他的公众号后台发了一串“恐吓”信息,告诉他今晚不能熬夜了,不然就掉发;发了好些图片,都是自己写在日记本上的对他小说的感想;除此之外,她还声称要做他的小棉袄来着。
  但是没什么用,二月十四号他还是通宵在写东西。
  边忱猜想,那个微信公众号又被他废弃了。
  看得出来,他很想在离开梅州前写完这篇故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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