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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风剑派里人才辈出,但是特别厉害的高手都是数得出来的,他打听过一圈也不知道到底谁的名字里带榕的。
  但若果他不是宗门里的人,又怎么能这般自由地出入。
  榕手捏上的脸,猛地扣过他的脑袋又亲了上去。
  撬开牙关,长驱直入,丝毫没给对方反应的机会。
  褚卫被结结实实地亲到迷糊。
  两人都有些微喘,榕用着极为暧昧且蛊惑的声音说道:我是谁?就看你有没有本事发现了。
  说完这人就消失不见了。
  褚卫一个人坐在屋顶,认命一样地躺下,先是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然后抬手拔下了那根簪子。
  他今年不过刚成年,说到底还是个毛头小子,对情这一字,一无所知。
  但是
  褚卫握紧了手里的簪子,就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有什么东西缓缓生了根。
  他自己嗤笑一声:连交易都这么走心。
  两天之后,榕果然来赴约了,来的时候依旧是深夜。
  彼时,褚卫已经察觉到自己的寒症又要发作了。
  他将自己裹在被子里,屋子里还临时生了炭炉,明明是初秋,可屋子里却比盛夏还热。
  榕推开门进来的时候,褚卫正哆哆嗦嗦地看着他。
  你知道知道我寒症今天发作,还来来这么晚。
  榕三两步走过去,一点都不客气地上了床,颇不要脸地说道:有些事,我怕你脸皮子薄,白天不好意思做。
  褚卫嘴硬反驳:你才脸皮薄。
  他已经快冷的不行了。
  这骨子冷劲一次比一次来的汹涌,他觉得自己的血液都快凝固了。
  榕挥手将这屋子里的炭盆给灭掉,随手扯开他的被子,将人给揽进怀里,抬手便开始解他的衣袋。
  褚卫不可思议地看着他:都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还欺负我。
  榕手下动作不停,很快就将人剥的只剩下单薄的里衣。
  我教你一段口诀,记好了,待会让你运转的时候,照着做便是。
  褚卫这会哪有时间说不,就是记这段口诀,都费了他全部的精力了。
  很快他的意识便开始模糊起来,他能感觉到自己靠在了一个火热而又有力的胸膛上。
  榕的声音缓缓在他耳边响起:会有些疼,乖一点。
  被冻的找不到东西南北的褚卫已经不觉得还有什么疼是忍不的了,直到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的那股异样的感觉,确实疼。
  他果然是来欺负自己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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