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行者之心(一微h)(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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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雨倾盆,世间万物都浸泡在不真切的潮湿里,室内肉体拍击的声响比骤雨打在窗玻璃上的还要绵密。
  在遭遇无法理喻的伤害时,一般人通常会把这种情况就当被狗咬了自我开解,可如果狗是她自己的呢?
  喻若青就处于这样两难的境地里,霍连音膝盖把她的双腿顶的大开,她的手腕被重新用死结锢紧,按在头顶,红发的年轻女孩阴冷地笼罩在她上方,带着山雨欲来的低气压。
  可她在哭。
  滚烫的眼泪比攻击更先溃堤,一颗接一颗,砸在喻若青赤裸的胸口。
  喻若青眉心蹙起一道浅痕,心里生出种由荒谬衍生的烦躁感,自己都没哭她哭什么?
  施暴的是她,哭得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的也是她。
  刺痛从身体深处传来,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一根从头皮连着下腹的筋抽痛,顿重的撞击好像要顶到她的胃部,喉咙深处泛着呕吐欲,被她用尽全身力气咽了回去,食道火烧火燎。
  纵然喻若青想放松身体少遭些罪,但她实在是无法从活塞式的运动中获得快感。在磨人的摩擦中,一汩汩凉液涌进了她不够湿滑的穴道。
  “这是什么?!”本能的恐惧让喻若青瞬间僵直。
  “别害怕,”霍连音安抚地亲亲喻若青的耳垂,湿润的睫毛扫过她的颧骨,“是润滑液。”
  冰凉的液体是从堵在她身体里的那根里粗壮的异物灌进来的。
  喻若青缩了起来,面上的冷意被怔愣覆盖,嘴唇无意识张合了一下,声音没有发出来,微微放大的瞳孔里的惊惧还未消散,在这场暴力的摧残里,她头一次泄露出了些许脆弱。
  霍连音心里突然被扎了一下。但她没有停下,相反,不正常的兴奋席卷了她,有了润滑液的助力后,进出变得相对容易,她掐握着喻若青的胯骨,看着早先被反复摩擦到红肿的穴口含着她困难地吞吐,浓白的润滑液被凶猛的抽送挤出,发出噗叽噗叽黏着暧昧的声音,喻若青被她顶撞得饱满的乳肉和身子一起微微晃荡,纤薄的腰腹收紧,线条若隐若现,霍连音眼睛是热的,鼻腔是热的,脑子更是热成了浆糊。
  霍连音感到一种让她全身发麻的扭曲的满足,同时还有恐惧。她越是感到满足,就越是恐惧,她越是恐惧,就越是需要用更极端的暴行来寻求更强烈的满足来镇压这份恐惧,冰与火的情绪在她体内拉扯,她觉得自己疯了。
  酥麻感从尾椎密密麻麻传上来,喻若青左手徒劳地抓握着,指尖揉皱了床单,她试图去掀霍连音的重心,却被她另一条腿轻易地别住压死,她整个人被折迭,固定在床上,像一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蝴蝶,所有的挣扎都是翅膀无力的震颤。
  汗水浸湿了喻若青的额发,黏在皮肤上,有些痒,她却连抬手去拂开的余地都没有。
  喻若青深知霍连音性子恶劣,想起她过往的种种行径,那些精心策划的接近,那些裹着蜜糖的挑衅,那些将人玩弄于股掌之中的熟练与坦然,想起那些好的不好的、迷人的顽劣的、火热的疏离的,最后不禁想到她是不是从一开始就这么无可救药?但她很快否认了这种想法,因为她想起霍连音之前都是躺0,是经过多方交叉验证过的铁打一般的躺0……躺0什么时候也会强迫人了?
  霍连音不应该是这么不体贴的人,她享受欢愉,也擅长取悦对方,在床伴里有口皆碑。
  那霍连音现在是为什么?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猛地向上顶胯,试图制造一丝空隙。
  然而,霍连音似乎早已预料,在她发力的瞬间,锁着她手臂的力量骤然一松,不等喻若青反应过来,一股更巧妙的力量顺着她挣扎的方向一引一压。
  “唔!”
  喻若青被整个翻了个面,面朝下被压制住,被捆着的手肘撑在头顶,被以一个更加屈辱和无法动弹的姿势,牢牢地压在了床上。
  喻若青腰腹发力,试图拧身挣脱,肩膀刚抬起半寸,霍连音抵在她肩胛骨上的手肘便往下沉了半分,更沉重的力量压下来,瞬间将她刚凝聚起来的挣扎碾碎。
  她彻底没了反抗。
  后背紧贴着湿润的胸腹,能清晰地感受到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的跳动,与身下清晰传来的,活塞急促运动的拍击声和黏糊的水声混在一起。
  全身的肌肉都在抗议,关节处传来濒临极限的酸痛,她急促地喘息着,胸腔剧烈起伏,却吸不进足够的氧气,空气里的冷意与身体内部灼烧的无力感交织在一起。
  小腹鼓涨,她能感觉到被体温含暖的液体已经堆到了穴口,仿佛下一秒就会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视野边缘开始发黑,耳鸣声像潮水般涌来,淹没了周遭所有的声音。
  喻若青咬紧了下唇,收拢被捆着的手臂把脸埋进去,不再发出一丝声音。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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