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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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景言睡在用草编成的草席上,祝棠雨在前面拖着他,慢步行走在崎岖的山道上。
  祝棠雨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欲哭无泪地抱怨道:“真不知道是倒了什么霉,一遇上他就没什么好事……累死我了!”她累得满头是汗,不停喘息。
  这时,天空中一道闪电劈过,开始下起了暴雨。祝棠雨看着天空,哭丧着脸道:“老天爷,你还嫌我不够累吗?有没有搞错,还下雨!”痛苦地看了看一动不动的梁景言,“遇到我,算你走了八辈子的好运!”
  在雨中费力地前行着,走了半天,才找到一个山洞,她拉着梁景言往山洞狂奔去。
  把梁景言扶到地上躺好,摸了摸他的额头,皱眉道:“越来越烫了,再这么下去,他就快被烧死了……”
  祝棠雨打量山洞四周,见角落里一个废弃的火堆上架着一口锅,旁边放着打火折、小刀、木材、碗具,她便连忙走过去,欣喜道:“原来这个山洞是猎人的临时住所,太好了!”
  她转身走到洞口前,在裙子上撕下一块布,双手捧着递出去淋湿,回来把湿布放在梁景言的额头上,“烧的这么严重,要吃药才行啊……我该怎么办呢?”低头沉吟半晌,笑道:“有了,刚刚在路上,好像看到柴草,那不是专治发烧的药吗!”说完便连忙跑到洞口,不顾倾盆的暴雨,冲了出去。
  “柴草啊柴草,我求你快出来。”祝棠雨淋着大雨,在草丛里四处寻找着。
  突然,一只毒蛇出现在祝棠雨的身后,毒蛇缓慢地往祝棠雨滑去,越来越接近,吐着舌头就要攻击。
  祝棠雨猛地一转身,把毒蛇踩在了脚底,还莫名地踩了踩,道:“怎么滑滑的?”
  低头一看,见毒蛇正盘旋在自己的脚上,正要由下而上,吓得魂都飞了,尖叫道:“蛇!救命啊!”
  啊!的一声惊叫,祝棠雨突然摔倒在地,一连打了几个滚,落在一堆草丛中,草丛中惊起两只飞鸟。她揉着屁股龇牙咧嘴地站起来,垂头丧气道:“好痛啊……怎么那么倒霉啊我?”转身要走,不经意一瞥,看到一旁的柴草,她便欣喜地奔过去,摘下一株:“是柴草,太好了!”
  暴雨把山岭洗刷的漆黑一片。
  火堆上的锅里熬着的草药在翻滚,浑身湿透的祝棠雨蹲在火堆边送柴,一阵冷风吹来,让她打了一个又一个喷嚏。见锅里的药差不多了,她站起来,拿起一个碗和勺子,乘了一碗草药,朝梁景言走去,道:“来……吃药了……”
  祝棠雨把草药放在一旁,把梁景言扶起来,一勺一勺喂他喝药。
  火堆倒映的虚弱的火光中,祝棠雨守在梁景言身边,打着瞌睡,倦意一时袭来,头便猛地往墙头磕去,嘭的一声,祝棠雨被疼醒,揉着头道:“我怎么睡着了?”
  祝棠雨打了个寒颤又打了一个喷嚏,低头看了看身上依然没干的衣服,顿时冷的慌,紧紧抱着身子去给火堆加了一块柴火。
  “好冷……”
  祝棠雨见睡梦中的梁景言说梦话,嘴唇也泛白,他不停打着寒颤,微皱着眉头,一张脸苍白如纸,又一句:“好冷……”
  “怎么办,又没有被子……”祝棠雨犯起难,脱下身上的外衣,披在梁景言身上,正要起身,被梁景言一把抓住手,他沉吟道:“冷,我好冷……”
  祝棠雨一惊,挣脱不开,只能让他抓着,叹了一口气:“果然是大少爷啊,身子骨这么娇贵,吹点儿风沾点儿水就病成这个样子,哎……”见他眉头皱着,脸色苍白,祝棠雨咬了咬嘴唇:“算了……”
  祝棠雨睡在梁景言身旁,紧紧抱住了他,二人依偎在一起。
  翌日,香花槐上未干的雨珠,在日光中闪耀。微风拂过,香花槐的花瓣缓缓飘落,远方传来几声鸟儿的鸣叫。
  山洞里梁景言和祝棠雨紧紧地抱在一起,二人安稳熟睡。
  梁景言的睫毛动了动,睁开了眼睛,见身边的祝棠雨,一惊,眉头蹙了蹙,接着嘴角一挑,笑了。这时,祝棠雨动了动,梁景言张开双臂,祝棠雨连忙把梁景言抱得更紧。
  梁景言索性以手支颐,拂了拂她额前垂下的头发,低头打量祝棠雨的睡容,长长的睫毛下双目从容地瞌着,长眉舒展,容颜恬淡。
  “你还要看多久?”祝棠雨闭着眼睛道。
  梁景言一惊,但依旧没有动,眉毛轻轻一挑,低下头,嘴唇轻轻擦过祝棠雨的耳廓,道:“你的腰真细。”
  祝棠雨猛地睁开眼睛,见梁景言的双手正扣着她的腰,浑身一哆嗦,猛地挣脱梁景言,站了起来,抬起右手来颤巍巍地指着他:“你……淫贼!”
  梁景言一把擒住祝棠雨的手腕,猛地又把她拉在怀里,翻身把祝棠雨压在了身下,整个人伏到她身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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