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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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候他可能以为他的妻主要打马御街成为驸马了,可即使如此,阿阮还是做好了饭等她回来。
  魏悯的阿阮,对她温柔的很,也傻的很,更是小心谨慎的很。
  二九见自己说完话后,魏悯沉默不语,心里忐忑极了。
  魏悯垂眸,看着地上咕噜噜响个不停的砂锅,抬起眼皮子看了一眼二九,二九顿时挺直腰板屏住呼吸。
  魏悯下巴指着砂锅,提醒他,“赶紧把火灭了,药再煮水就没了。”说完想起什么,又道:“怪不得阿阮不让你自己做饭,他怕一不注意,你就能把锅烧个洞。”
  二九一听魏悯语气轻松,就知道这事不算个事儿,提了一晚上的心总算放了下来,顿时腰放松的一弯,声音清脆的说道:“主君只是说,要是我做饭,估计能把十八累死,因为她劈的柴还不够我烧的呢。”
  魏悯笑着摇头,觉得阿阮说的还真对。
  随后魏悯让二九把阿阮的那份药倒好,她端着离开之前,认真的叮嘱他,“主君身体不好,不能乱吃这些东西,你以后多看着他点,别跟着他犯糊涂。”
  二九声音清脆的哎了一声,说记得了。
  魏悯回房时,阿阮还没从耳房里出来,她就将药先放在桌子上,自己坐在桌旁看书。
  阿阮从耳房出来时,手里还拿着毛巾在擦头发。
  魏悯眼睛没从书上离开,只是随手又翻了一页,语气不甚为意的跟他说道:“阿阮,二九把你的药送来了。”
  阿阮闻言擦头发的动作一顿,原本脸上被热气蒸出来的粉色,顿时如潮.水般迅速褪去,留下惨白。
  魏悯像是没看见他的神色一样,语气有些漫不经心,很是随意的问道:“你下午不是跟我说没事吗,那你这吃的是什么药?”
  阿阮双手握着身前的毛巾,抿唇垂眸不语。
  魏悯放下手中的书,看向他,语气认真的问道:“阿阮,这是什么药?”
  魏悯之前跟二九说回房会好好跟阿阮说说这事,不是随口一说,而是真的打算改改阿阮有话不问出口的毛病。
  阿阮抬头看魏悯神色认真的看着他,抿了抿唇,走到桌子前,将手中毛巾放下,垂眸抬手道:
  ——补身体的药。
  魏悯见阿阮没瞒着她,这才抬手,将他拉到怀里,侧坐在她腿上,伸手拿过毛巾,给他擦他披散在背后还湿着的头发。
  “怎么突然吃这种药了?”魏悯手指梳理着阿阮的长发,语气有些随意。
  阿阮身子紧绷,偷偷侧头看了魏悯一眼,又垂眸抿了抿唇,放在腿上的手指攥紧了亵裤。
  妻主生气了。
  阿阮最是了解魏悯,因为他不能说话,不能跟她吵,所以妻主从来不对他发火,更不会冲他嚷跟他大声说话,她对他生气时格外的不一样。
  她对他越生气,语气越显得随意,随意到阿阮一听,就知道她生气了。
  阿阮感受着魏悯动作轻柔的给他擦头发,不由红了眼眶,心里的委屈和不安翻滚着,叫嚣着让他把憋着的话问出来。
  妻主既然这么问他,肯定是二九都说了,他再藏着掖着也没用,该面对的,怎么都躲不掉。
  可这事该生气该委屈的人是他,妻主为什么要不高兴。
  阿阮伸手扯了扯魏悯的衣襟,侧着身体面朝她,想起下午大夫的话,眼中不由蒙了一层水雾,视线模糊的抬手“问”她:
  ——你为什么,不想我有身孕?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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