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节(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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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眯了眯眼,“能走的路不会有问题,刻意避行的才有蹊跷。”
  弦歌街最醒目的莫过于文人雅士趋之若鹜的邀月楼,从阿右备给我种有梅花的京城府宅图能够看出,邀月楼的大小院落种满红梅。
  当巧合重叠时不妨做个假设,假若当年伏击宋郎生的杀手出自邀月楼,那么采蜜舍近求远,极有可能是不愿被人认出。
  但照理说同坐一条船,便是认出又有何妨?
  阿左阿右各自领命离开后,我挠着头在房里兜来兜去,明知应适时放弃毫无根据的猜测,可一想起那封丢失的信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琢磨着该不该将书房拾掇一番瞧瞧有否遗漏的旁枝末节。
  于是这一早上功夫几乎没把地皮儿都给掀起来,遗憾的是依旧徒劳无功。
  转眼到了晌午,我亦倒腾乏了,蹲久起身时还闹了一阵眩晕,脑门直磕上了檀木柜,哐当一声将柜顶的东西碰倒在地。
  待我站定才瞧清那是一支玉箫。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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