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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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只可惜,这氛围还没持续多久,岑远就倏然反应过来什么:等等!你刚才说,你的生辰是十月初八?!
  晏暄乖巧地点点头。
  岑远想了想,他依稀记得以前听人说过,自己和晏大人家的公子是同年出生。他转眼惊道:所以说,我比你还要年长半岁?!
  年长半岁还比别人矮一截,这也太过分了!
  晏暄一脸茫然,显然是没跟上他转得如此快速的脑回路,还条件反射地点了点头。
  岑远登时无语凝噎。
  他气呼呼地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该怎么应对对方这个回应,到最后只憋出一句:那按着年龄,你必须得喊我一声兄长。
  晏暄自然是不可能喊的。
  一旁蒋昭仪适时地解围:行了,都让你把握分寸了,别太过分。
  可是岑远说不出话,便只能一个人憋着生闷气,最后仰天长嚎了一声:究竟怎么才能长高啊
  晏暄总觉得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又以为岑远是在问他,思忖片刻,便答道:习武?
  你又怎知我不习不练了!岑远下意识地反驳,说罢后忽而又想到什么:我听说晏大将军最善马战,你既是晏大将军之子,那必定是跟着他练武的,应当很擅长骑射吧?
  晏暄道:还行。
  岑远稍稍仰起下颚,眼底闪着自信的光:上回春蒐的骑射比赛我是第一,连太子哥哥都没能赢过我。
  少年人的交心没有那么多猜忌和周旋,往往就在瞬息之间,一提到这话题,晏暄便像是完全不吝啬回应了一般,很快就道:马上又到射猎了。
  岑远问:那你会参加夏苗的比赛吗?
  晏暄:应该会。
  可也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呢。岑远嘀咕道,要是能早点和你比一场就好了
  对岑远来说,幸运的是,他并没有等足一个月。
  这天过后没几天,就正好碰上刘太傅休沐,连带着太学堂也休课一日。岑远在这天申请出宫,准备和晏暄一同去京郊的围猎场。
  前一个晚上,他失眠了整整半夜,第二天卯时便醒,好不容易混到了出发的点。出宫后,他坐在车舆里,不安分地掀起车帘,扒着车厢边看着车外来来往往交织的人群。
  经过没多少路,看小厮驾着马车拐入坊间小巷,岑远忍不住问:晏府在哪里啊?
  小厮指了指前方不远处的左手边:回二殿下,在瑞德坊,就是这里。
  他所指的地方是一整面铺有紫藤的墙,岑远又问:就这啊?
  回二殿下。小厮道,这里还是晏府后墙,正门在南边,我们马上就到。
  说着,他牵着缰绳的手一扯,就要引着马匹往左边的小巷拐去。
  停停停。岑远忙道,正门朝南,岂不是要绕过整个瑞德坊,太麻烦了,我直接从这里进去。
  啊?小厮一愣,这也没后门,您
  他话还没完,就见二皇子借着车板,脚下轻点就攀上了墙,只是落地时未能立稳,身形微微一晃。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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