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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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岁安:“你想学?”
  祁不砚松开她的小手,拿起刚才那一根细干黄树枝,也在地上利落写了几个字:賀歲安。
  “你是如何写你的名字的?”他将树枝递回贺岁安手中,“你既写了我的,我想学写你的。”
  贺岁安又蹲下去,用简体字写了一遍自己的名字:贺岁安。
  祁不硯,祁不砚。
  賀歲安,贺岁安。
  两条写法不同的名字安静地并列排在一起,笔画少的字体秀隽,笔画多的字体张扬、不羁。
  祁不砚盯着看了片刻,用贺岁安的写法写她的名字。
  一笔一划,很慢地写。
  他学东西很快,一般都是看一遍就会了,而且旁边还有贺岁安写过的字,只要照着写就行。
  但眼下却写得很慢,仿佛在临摹贺岁安的字迹。
  不过须臾,写完了。
  字迹一模一样。
  祁不砚能学会写贺岁安的名字的简体很正常,普通人也可以。
  可他第一次写,竟然连字迹都能模仿得一模一样,就像是她写出来的,贺岁安略有诧异。
  “可以了。”
  祁不砚扔掉树枝。
  贺岁安探头凑过去看,想找到这两道由不同人写出来、却看似一般无二的字迹的一丝差别。
  没有。
  他们所写的“贺岁安”笔画勾勒、轻重皆如出一辙,贺岁安不得不说,他的模仿能力很强。
  钟良远远的就看到少年与少女站得很近,他们在看着地面,他没问他们在干什么,只把饭菜端到木桌上,招呼他们过来吃早饭。
  吃饭前,他们去洗了手,没带帕子,指尖不约而同淌着水。
  贺岁安吃饭很积极的。
  她即刻坐到桌前。
  祁不砚坐在贺岁安左侧,发间银饰在清晨荡出声音。
  他今天戴了一条靛青色抹额,上面同衣衫一样有复杂神秘图纹的刺绣,垂挂着的银饰就在额间轻轻晃动着,愈发显得唇红齿白。
  长发依然不扎不束,每次只有发梢缀着小小的银饰。
  祁不砚出现的地方就有蛊。
  此刻,周围的树上爬满了属于祁不砚的蛊,可他没对那些蛊下指令,或表现出要它们过来的想法,蛊都只潜伏在附近罢了。
  贺岁安注意力都放在了饭菜上,没分神留意周围的树。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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