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情遭质疑(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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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苦笑,原来,抽烟是用一种痛苦去掩盖另一种痛苦。但是,真把另一种痛苦掩盖了吗?没有,反让痛苦加剧了。
  掐灭了烟,端起他没领情的清肺茶,一饮而尽后,嘴里留下的回甜里又透出苦,又让她想起了和他的坎坎坷坷。
  两人能到一起,太不容易了。以后的生活中,类似的事,也许还会发生,难道都是连一句解释都不听,就以冷战开始、冷战结束?犯人被判了死刑,也有说几句死前感言的权力吧?她觉得必须得和他说清楚。如果他仍然觉得过去了的人和事会始终存在于两人的生活中,让彼此都锥心扎眼,那么,就尊重他的意思,各过各的生活吧!
  这件事,最坏的结果也不过如此。
  汤雨蝶想好了,就向此时还是属于他们的新家而去。
  家里没人。那就等,等到他回来。
  阿朵钦从汤雨蝶那儿离开后,没有回家,心里烦躁气愤的他只想借酒麻醉。
  当他在醉倒前的最后一刻,他忘记了醉酒的原因,满脑子里全是汤雨蝶的影像,好想好想她。
  他还记得他是从哪儿离开她的,他还记得他走时没有理她,他还能判断以她的性格,肯定不会回去他们的新家。
  拍门,没人理,自己开门进去,喊了无数次她的名字,也没有人回答。
  哦,很晚了,她睡了吧?
  摇摇晃晃的走进卧室,灯也没开,凭着记忆到了床边,倒下。
  醉成这样了,还感觉得到电话硌得腰难受,还知道拿出来放旁边。然后像念经一样叽哩咕噜的把心里的牢骚念出来:“雨蝶,老婆,你在生气?生我的气?我哪里惹到你了,你又生我什么气?是我生气才对,你,你要给我说清楚,为什么姓戚的钱在你手里?有多少,是不是比我的多?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他的钱有我多。雨蝶,你说,你为什么要他的钱?你喜欢他?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我给你买了那么多东西,你都不要,原来,你要的是钱。你要钱,我给你,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你为什么不要我的要他的?为什么,你回答我,为什么,为什么,你回答我……”
  他重复着同样的两句话,一遍又一遍。电话里有喊他名字的声音传出,他也听不到。最后,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再后来,响起了醉酒醉睡特有的粗重呼吸声。
  房间里是没有人的,汤雨蝶当然也就没有在他身边,但他今晚无数次的拨过她的电话,又每次在刚拨又挂掉了,似乎已成了手碰到电话时的习惯动作,他在拿出电话的那一刻,又拨了她的电话,只是这是次他忘记了挂断。他的所有自言自语她自是全听见了。
  “酒后吐真言。原来,你根本不相信我,你竟然是这样在想我!”生气的挂了电话。起身,看了看这个家,惨然轻笑。来到卧室收拾了几件衣服,带着自己的日用品离开了。
  回到旧居,汤雨蝶第一件事是要拿出存着这套房屋房款的银行卡。
  那是她在得知这套房子被他以她的名字买下后送给她,她拒绝不了,又因住了几年的地方有感情了,房权的名字也是自己的了,就决定了开一个卡存房款,以备在哪天与他要划清界限时,把房款给他。春节前刚好存够,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在背对着床的书桌抽屉里翻看着每一件物品,想想,还有什么是要还给他的。
  这里好像没有什么了,他送的一切,都在新居里,她走时,一件都没有带。
  身后传来梦呓般的声音,模糊,她却非常熟悉。
  幻听?不像。
  有股怪味儿?使劲吸了吸鼻子,烟味和酒味,刚才怎么没留意?
  猛然,想起了什么。直接冲到可以打开卧室最亮的灯的开关前。
  果然,阿朵钦正弓着身体趴在她床上睡得呼呼的。
  家里进了这么大个人都不知道,万一是歹徒,后果会怎么样?幸好是他,只是他这睡姿,我如果没看到,有个万一,我可能陪葬谢罪的心都有。
  “阿钦,阿钦。”喊了几声,都没有反应。摇了摇头,知道自己又得从事超常规的体力劳动了。
  翻身,一定得把这个大块头翻过来,醉酒后这样趴着,很容易窒息啊!
  可怜的雨蝶,最愁就是伺候这个醉鬼了。
  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给他摆好了安全的睡姿。她喘着气靠在床头看着他,回想着第一次伺候这个醉鬼,也是让自己给气醉的;第二次,是他为了保护她,替她醉的;第三次,就是今天,醉酒又与自己有关。事不过三,三次了,真的就预示该完结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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