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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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喜欢该是怎样?是你一贯以之的牺牲让步然后错过,还是心疼怜爱就义正言辞要我放手?”他将她搂抱入怀,温柔抚摸她的身体。
  “总有人说爱一个人的最高级别就是心疼,可是对我而言只有占有之后的心疼才配称为心疼。”他的手指越插越快,夹着本就撕裂肿起的内壁往深里捣,在她痉挛再次高潮时才舔着她的眼泪说,“占有之后再谈其他,否则只是无能和蹉跎,你明白吗?”
  她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为何他们一个个总是占有,不择手段的掠夺!
  温荞突然僵住。
  为何是他们?
  为何那晚办公室里少年的话突然清晰可怖地回荡脑海?
  为何最后的最后,都是纠缠,至死不休?
  此刻许多不曾当真的偏执话语突然浮现脑海。
  她仿若从阿遇身上看到念离的影子。
  温荞不可抑制地颤抖,身子抖得越来越厉害,被满腔绝望吞没。
  她不愿未来阿遇会变成他这般可怖的人。
  可她好似永远无力,无论阿遇还是念离,深渊里的她,只有被怜悯施舍的份。
  “乖。”她久久不语,男人放柔语气,温声哄她,“你乖乖在我身边,我会对你很好。”
  “可我不想继续下去。”温荞抓住男人的手,流泪朝他看去,“你能不能考虑一下我的感受?我不想这样不明不白地和你纠缠下去,我不能也不想对不起他,求你放过我好吗?”
  “为什么不能?倘若不能,为何现在你又出现这里?”男人毫不掩饰为她的话语发笑,钳住她的下巴,一字一字道“你为他背叛我时,为何就没想过今天?”
  语毕,他不再有耐心和她对峙,相当直接地将她翻过身去跪趴床上,滚烫的硬物从后挤入,在湿热紧致的穴道野蛮抽送,圆润的两只乳房被冲撞地来回晃荡,发出清脆声响。
  温荞膝盖发软地跪在那里,被过度使用已经酸麻的阴穴被再度填满入到最深处。
  她掉着眼泪呜咽前爬,难受的想躲,却被捞着腰固定原地,甚至没有适应的时间便被从后箍着手臂摁着小腹凶狠撞入,一记又一记清脆的肉体拍打声此起彼伏,含混的哭腔和淫糜混杂的声响昭示这场情事的疯狂。
  温荞终是无法承受,她以为自己已经麻木,可是穴肉违背意志仍在疯狂收缩,一次次高潮,一次次裹缠包容男人的鸡巴。
  “我错了,对不起,是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温荞不住求饶,泪眼模糊,身下床单湿透,一半淫水,一半是眼泪。
  “知道错了那就乖乖挨操。”男人温柔轻慢,大手握住晃荡的胸乳揉搓,鸡巴一下一下往女人逼里深捣,啮咬她的耳朵“你还奢望背叛之后,我会温柔对你?”
  “不...”底线被一次次践踏,一如开始直截了当就被他侵占所有。
  温荞开始后悔,为何不能坦白,为何总是做错误选择。
  “我讨厌你。”她所有的愤怒无力又变为这句话,懦弱的哭泣伴着呻吟。
  “我知道,我也知道你喜欢谁。”男人平静冷漠,一如第一晚的理所当然,“要我帮你把他找来吗?两根鸡巴一起操你。”
  他说着还伸手在二人交合处摸了一把,指尖在撑开的花瓣揉搓,无谓浪荡地说“这里这么嫩,一根鸡巴都不够操,两个一起会把你玩坏的吧?”
  “疯子——”原本虚软的身子骤然紧绷,听见他的话,温荞眼泪直直掉下来。
  “你不许动他。”她如一只突然发狂的小兽,不知怎么用蛮力在他并无防备之际反身将他压在床上,挥手想给他一巴掌,红着眼眶愤怒地说。
  “怎么,你还要和我拼了?”男人截住她的手腕也不生气反倒笑开,放松地躺在床上抚摸她的身体,一路从胸乳抚到圆臀,然后握着女人腰身摇动制造快感,享受女上的快慰,闲适地说“知道我是疯子还背叛我,不就意味你愿意承担惹怒我的后果?”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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