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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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族长已经一把年纪了,捋着长长的胡子乐呵呵的比划着问吴铭和姜衫会不会跳祈福的舞蹈。
  姜衫从来没有在下那么大的雨的情况下跳过舞,骤雨倾盆,一阵阵从山谷吹上来的狂风吹的人几乎要站不住脚,身边的人手拉手围成了一圈,乐器的声音悠扬肃穆起来,她不停的旋转再旋转,脖颈高高的扬起,看着苍穹处的雨天风尘凝聚成了一团。
  她突然感受到了一种许久许久没有感受过的自由和快乐。
  快活的时候酣畅淋漓,却终归要为自己的放纵付出代价,姜衫一回去就病倒了,她的身子刚刚好了没多久,从半夜起就开始发热,到了第二天都烧的有点晕晕乎乎的了。
  先前请姜衫去做客的女人把吴铭支了出去,然后给姜衫端来了药,女人帮姜衫掖着被角,又问了一遍从姜衫到的第一天就被追问过无数次的问题。
  “你真的不是来嫁给小妥阿泽的吗?”
  妥阿泽是吴铭在彝族的名字,姜衫笑着摇摇头,“我们是朋友。”
  女人歪头不解,“可是小妥阿泽从来没有带过朋友回族里,他已经到了年龄,却一个妻子都没有娶,家族的长辈们都在担心呢。”
  姜衫迷迷糊糊睡着前还在听到女人的絮叨,“我们都很喜欢你,你跳舞可真好看,和小妥阿泽在一块,最是般配的两个人…”
  姜衫是被一阵喧哗声给吵醒的,她的头沉沉的,眼皮像是被最强力的胶水粘住了一般,连睁开一条缝都显得那么的艰难,姜衫使劲儿的掐了掐掌心,努力的试图恢复几分神智。
  外面的吵闹声音越发的大了,隐隐约约的争执透着几分耳熟来,姜衫摇了摇头试图清醒些,结果头刚转到一边,就看到了一个男人漆黑的后脑勺,再往下看,光洁的脖颈,露出在被子外的结实有力的肩膀…
  满屋子喜庆的大红色,连身上的被子都不是原来的那一条,绣着花鸟鱼虫的被子红的发亮!
  她不过是发个烧,谁tm能来告诉她一声,这!是!怎!么!回!事!
  姜衫一脚就踹了过去!
  “唔!”
  男人闷哼一声,身子一缩,痛呼着转过身来。然后姜衫就看到了让她惊的心跳都差点停跳的一幕——衣衫不整的和她躺在一个被窝里的不是别人,正是吴铭!
  “怎么是你!”
  “怎么回事?”
  惊醒后的吴铭反应的很快,一看到身边躺了个怒气冲冲的姜衫,立刻惊讶的坐起了身!
  姜衫已经快速的检查完毕,她的衣服还是整齐的,两人除了躺在一起外,并没有发生其他不该有的事情,头痛欲裂的姜衫定睛想了想,立刻想起了睡前彝族女人给自己端的药来…
  姜衫头疼的揉揉眉心,“你的族人到底对你娶妻有多大的执念,连这种事都…我是吃了药,可你是怎么回事?”
  吴铭转瞬间也明白了现在这荒唐的情况大致是怎么回事,从他把姜衫带回水西家族,一闲下来他就被族里的长辈叫去谈话,关注点无非就是在娶妻和姜衫的身份上面。性格孤僻的吴铭和水西家族的其他人不一样,他所有的关注力都在自己的舞蹈上面,对娶妻生子传宗接代一丁点兴趣没有,姜衫是迄今而至他正式交到的第一个女性朋友,民风开放的彝族长辈们对姜衫可是寄予了厚望。
  奈何吴铭一直无动于衷,姜衫并没有想要让他帮忙的意思,他这次来本就是为了带姜衫一起研究彝族已经接近失传的几样舞蹈,更是没把长辈的谆谆叮嘱和期望放在心上。
  结果就出了现在这么个岔子,他被叫出去后也就被彝族女人的两个丈夫缠着喝了两杯清酒而已,倒不知道下了什么药,效力竟然这么强,到现在身上还是没什么力气。
  两人眼巴巴的对视了半天,心中都是又尴尬又无语,两人和天性奔放的彝族男女还不一样,不可能就因为这么一番布置,醒来后就真的顺水推舟应承下来,这群人还真是…
  可两人还没来得及谈论上几句,吴铭刚红着脸把衬衣穿好,外面的喧哗声就已经快到了门口。
  “让开!”
  一声熟悉的爆呵声蓦地传来,姜衫登时一惊!
  秦亦灏!
  接着是秦烈听上去礼貌却满是威胁的声音、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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