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第 38 章(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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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就是个碑!”陆文回答,“没有绕三圈的前任,也没有现任,都是我吹牛的。”
  一分钟到了,陆文讲完自觉后退一步,他不需要瞿燕庭回应,反而害怕瞿燕庭问他为什么解释。
  陆文挥挥手,闭紧嘴巴没有道“再见”。
  如果能再见,在他说不要萍水相逢时,瞿燕庭就不会吞下那一声“好”。
  “瞿老师,一路顺风。”
  “别挥了,把手张开。”
  瞿燕庭命令道,待陆文犹疑地张开手,他快走两步奔过去,抬手抱住了这堵高大的身躯。
  揉脑袋会变得更笨,他轻揉陆文光滑的后颈。
  编剧写下的故事,只是文字构成的幻想,瞿燕庭侧过脸,嘴唇附在陆文的耳边说:“谢谢你让我的幻想变得真实。”
  怀中由满变空,陆文微张着手,颈后余温犹在,耳畔软语未消,而瞿燕庭后退、远离,转身投入于流动的人海。
  陆文停留了许久许久,直到无法捕捉瞿燕庭的纤毫,飞机从天空划过,被云层掩埋,仿佛这些日子的回忆也一并抛远了。
  航站楼外天高路远,令人心里发空。
  回程的路上,陆文和阮风并坐在第一排,肩靠肩,头抵头,互相依偎着,像一对惨遭抛弃的天涯沦落人。
  陆文掏出手机登录微博,过去五百年了,终于回关阮风,把微信也加上。
  阮风问:“陆文哥,去剧组吗?”
  今晚大夜,傍晚才开工,陆文要先回酒店,早晨四点起床,他需要补个回笼觉。
  到酒店下了车,陆文慢腾腾地搭电梯上62层,6206的房门开着,管家正带清洁组做整理。人走茶凉,很快又会入住新的客人。
  关上门,陆文插房卡,换拖鞋,玄关柜上搁着那件衬衫,淡淡的洗衣香氛味道,领口朝上叠得整整齐齐。
  他用手掌托着,走进衣帽间,衬衫要挂起来才不会有褶皱,捏住肩线一抖搂,下摆和衣袖从折叠状态舒展开。
  一抹金黄飘落。
  “嗯?”陆文弯腰去捡。
  是一张藏在衬衫中的白纸,巴掌大,右下角粘着一片颜色饱满的银杏叶。
  陆文拾起来,离开机场便死气沉沉的心脏加快跳动,白纸黑字,是瞿燕庭漂亮的笔迹,写着一首纳博科夫的小诗——
  金黄色银杏叶
  麝香葡萄
  形如翅翼半展
  旧时蝴蝶
  陆文握紧这张纸,反复地读,惊喜,慌忙,乱糟糟地理不出头绪。他一个大白话都能误会出山路十八弯的人,瞿燕庭竟然留一首诗给他!
  陆文奔出衣帽间去找手机,要查一查这首诗有什么含义,他在屋中乱转,带起的风将白纸一角轻轻掀动。
  露出背面的两行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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