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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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且他也从来不瞒着,大大方方地告诉赵束我对你有生理反应。
  不仅如此他还将此事作为深情的证据,总是在大清早趴赵束床头忿忿叙述:“赵麦麦,我告诉你啊,我昨晚又一宿没睡!等你眼睛好了的,不找回来我跟元宝姓!”
  嘴炮归嘴炮,在面对赵束时,沈敬年始终把生理放在心理之后。
  如果赵束性经验丰富,沈敬年当然不愿意压抑自己,两个你情我愿的成年人之间做这件事本就天经地义,是恋爱中理所当然一部分。
  但赵束非也,赵束是刚刚才经历了初吻的人,他想给赵束留下一个美好的性体验,不掺杂哄骗,也不掺杂冲动,仅仅因为做这件事的是他们俩。
  他自己都说不清这是什么心理,总之肯定跟变态沾边。
  其实还有另一个原因,跟沈敬年这个人本身有关,适用于他曾经交往过的所有人。
  沈敬年有一套自己的为人准则,不过分迁就别人,也不过于讨好。他看似大大咧咧,但只有自己明白那把看不见的尺规画得有多细。
  沈敬年从不趁人之危,也不曲意迎合,在自己的人生规划里走得游刃有余。
  他认为自己这一套情感准则恰恰是道德高尚的表现,当我没有那么深情时,也不希望你陷得太深。
  他希望他与对方是平等的,在面对感情时都能够权衡利弊,理智而冷漠。
  俗称都不是恋爱脑。
  但这一切的一切都在赵束身上推翻了,在与赵束的这场情事中,他是彻头彻尾的恋爱脑,而且很明显是被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下位者。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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