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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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泰帝还待反驳,然一边逢太后听的聒噪,顿顿拐杖打断他俩:“行了行了,你俩这打情骂俏有完没完!能不能让老娘舒舒心心看看年轻儿郎们?!”
  ☆、晋江独发
  然而接下来, 傅见省的所作所为,让景泰帝愈发火冒三丈:
  周玄作为大典仪导官先行在城门迎接傅见省, 傅见省竟倨傲地坐在马上见礼;城门往皇宫来的一路上, 傅见省完全不理会周玄的示意和引导, 只管自己招招摇摇出风头, 慢吞吞行进着。原本不过两刻钟的路, 他走了半个时辰还没完;到了瑞阳门下拜见景泰帝,傅见省只行军礼, 而非三拜九叩大礼......
  “这小子算个什么东西!他这眼里还有没有俄!”景泰帝一早就想发作,给范信芳死活按住了:“想来是在南边时候受的伤还没好, 举动不便利, 你且忍耐下.....满京城的百姓和满朝臣子都看着呢, 有什么话等完事儿了再说!”一时又指给他看:“你看你看,那就是虞朝的小皇帝, 给你跪下了”
  景泰帝这才提起了一点兴趣, 抬眼望去。
  他身边周青也紧张地张望着。城楼之下, 冲天的鼓乐、飞舞跋扈的旌旗与闪亮冰冷的兵锋中,默默走出赤足披发、一身白衣的羸弱少年。无数人的注视下, 他缓慢地跪倒,俯首。鼓乐在此刻愈发喧嚣, 而胜利者的得意也到达顶峰。这一切化作一股无形的力量, 压的这瘦削的身影动摇颤抖不已。
  啧啧,到底是货真价实的兔子,演技真好, 把他兄弟的娇弱演的活灵活现的。周青莫名想笑。
  景泰帝也抻长了脖子,看的仔细。范信芳心里松了一口气:“如何,总算高兴了吧?”
  “看不清啊,”却听景泰帝喃喃自语道:“不过小身条还真勾人,再看那脖颈,长的一定错不了......”
  “甚?”范信芳吓了一跳:“你说什么呢这是?”
  “俄说这小皇帝身后那妇人。”景泰帝已然眉开眼笑:“不知道是甚人?是这小皇帝的皇后,还是他姊妹啊?”
  范信芳一脸冷漠:“那是他的母亲,虞朝的文氏太后。”
  “甚?竟这般年轻?哎呀呀呀,若非亲眼看见俄再不能她能生出这样大一儿子!”景泰帝嘿嘿笑道。
  “还生了更大一女儿,嫁给了你儿子。”范信芳冷笑:“文氏也是你正儿八经的亲家母!”
  “甚?”景泰帝这才反应过来:“她是俄儿媳妇的亲娘?这......”顿时那嬉皮笑脸的不正经模样便不由自主地收了起来。“这俄要不说看着面熟呢,呵呵,呵呵。”他勉强找补道。
  “行了,都快别叫跪着了,快叫入宫领宴吧!”而逢太后迫不及待地催促道:“老娘要当面细细看看儿郎们!”
  于是一干人等浩浩荡荡移驾紫宸殿。傅见省及部将重新拜见。景泰帝还想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任他们跪着这不叫起。岂料逢太后笑眯眯地招手:“都起来都起来,过来老婆子这儿,让老婆子好好瞅瞅。”
  部将们面面相觑。傅见省一眼看到范信芳跟他使眼色,再不迟疑,起身大步走到逢太后宝座前。部将们忙也都跟在他身后。
  “还真是和我们玄儿极像,又比玄儿长的好!”逢太后瞅着傅见省细看,看完了还动手去拧他的脸。
  傅见省再没想到逢太后会有此举,下意识地手一挡同时倒退。
  然逢太后也是有功夫的人,手顺势一滑就扣住了傅见省手腕,再往前一带,看着也没怎么使劲儿,然而傅见省闷哼一声,便跪倒在了地上。
  “这是作甚?对太后你也敢不敬?反了你了!” 景泰帝听到动静转头看过来,顿时暴跳如雷,拔腿过来就想踢傅见省。
  “慢着老二。”然逢太后阻止住了他:“他身上有伤。”
  “有伤?有伤还上蹿下跳蹦跶的那个欢快,”景泰帝怒道:“且南边战事早完了,他哪儿来的伤?”
  “禀陛下。”一个部将胆战心惊地道:“就在昨日,殿下在营中受到了刺杀,腿上中了刀。殿下不欲陛下担忧,故而不曾与宫中使者言及,方才大典上也一直强装无事。实则,实则伤势委实要紧,尤其这跪拜,殿下就是想向陛下行三拜九叩都不能,只能行以军礼......”
  “多嘴。”傅见省斜睨一眼,打断他的话。
  “竟有此事?”范信芳凑过来道:“卫王这是何必呢?如此岂不让陛下自责难过?还跪着作甚,快快起来。陛下,还是速速为卫王宣召御医诊视为宜。”
  “小伤,不必。”傅见省简意赅地道。
  哼,就算有伤,什么怕俄担忧,还不是你自己舍不得大典上的威风!景泰帝却想。不必就不必,疼死你最好!他马马虎虎摆摆手:“既如此,赶紧去坐着吧!”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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