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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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风喊冤:“我替她说什么话,我们忠于的是主子,主子爱要哪个女人,又不是我们能管的,我看钱叔你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主子对沈琉璃爱也好,恨也好,折磨也罢,疼宠也罢,这都只是他的私事罢了。”这也是钱富资历比他长,年纪比他大,却是由他打理生死阁的原因。
  “主子被困上京,受了这么多年的苦,难道不该找个温柔小意尽心服侍主子的女人吗?”
  钱富不喜欢沈琉璃,是因为这女人又自私又刁钻狡猾,心眼忒多,关键曾经还那般折辱主子。虽然主子如今不会被她欺负,可主子是做大事的人,心机谋略要用在正事上,哪里有闲心浪费在她身上。
  叶风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可能主子觉得温柔小意的女人千篇一律,太过呆板,不及这种棋逢对手的女人有意思。况且,我见主子和沈琉璃你来我往,似乎颇为享受这种沈琉璃落于他手的感觉。”
  钱富哼了哼,没再说话。
  而狭窄的车厢内,情/热仍在高涨。
  傅之曜幽暗地凝着脸颊泛红、隐露媚眼的人儿,眸光变得愈发深沉,他说过终有一日,会将这个女人按在身/下,而今此时此景就在眼前。
  她只能在他掌中翻转,未来也只是会在他身/下绽放。
  脑海似浮现那般的画面,竟让他情难自控,恨不得现在就将她揉碎了,拆皮裹腹。
  如果她同他硬杠,他可能会不顾一切地摧毁她。
  然而,见她能屈能伸,分明愤怒不甘,却会刻意放低姿态委屈求全,明知是假象,是戴了具假面与他做戏,可他竟不可思议地生出了一丝怜悯。
  难道是自己心里不正常?
  他曾无数次想象,若执鞭者是他,但凡他有这样的机会,他一定要像她对待自己那般,将她抽得皮开肉绽,跪地求饶。
  可现在有此机会,他却没这样做。
  打都不曾打她一下。
  一定是吻她的滋味太过香甜,抱着她的感觉太过美好,若将她弄得伤痕累累,如何下得了嘴?如何下得了手?
  比起虐待她的身体,让她哀求连连,不如换种方式让她祈求痛哭,或许更有趣。
  沈琉璃小脸泛红,眸光迷离。
  手却不自觉地顺着傅之曜的手腕,伸向了他的袖口。
  气压陡然低沉了下来,傅之曜面上恢复了一贯的冷戾阴鹫,他握住她纤细的皓腕,用力往反方向一折:“你在找这个?”
  男人的右手捏着半颗药丸,递到她眼前。
  沈琉璃疼的目光刹那间变得清明,眸底水光潋滟:“没,我没找它。我只是……只是……”
  傅之曜冷笑:“只一试,就将你打回了原型。”
  “你不拿它试我,我也不会一时手痒的。”沈琉璃缩在角落里,可怜巴巴地揉着手腕,声音隐约染上了哭腔,显得好不委屈。
  早上穿衣时,傅之曜故意当着她的面将解药放在身上,沈琉璃原本也没打算偷的,可离东陵越近,那些噩梦便越真切地出现在脑子里,面上虽装得坦然不惧,可心底实则怕得要死。
  途中有各路刺客杀手,他不便对她下手,可到了东陵呢。预示着他夺位弑君的时间越来越临近,她害怕被他囚禁在那座华丽而腐朽的宫殿牢笼里。
  他囚着她,困着她,还用铁链拴着她的手脚,她如何不惧。
  她不敢相信,他是否真会放了自己?
  尤其,昨晚睡得迷迷糊糊时,她竟发现他一直幽幽地盯着自己,那种恍若九幽地狱的眼神带着嗜血的狠戾凶暴,誓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当时,真是惊怕极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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