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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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眼,“那个,你会说’与有荣焉’耶!”
  “嗯。”他点头,“我说过,也许有一天,我的中文比你还要好。”
  “呃,我只有这么一个地方比你能力强了,为什么你还要赶尽杀绝,不给我留一条活路呢?”
  勋世奉似乎静默了10秒钟,然后他判断出来,我说的话不应该是负面的言语,随后,他才说,“除去中文,alice,你还有一点比我强。”
  “什么?”
  “你魅力惊人。”
  ……
  “呃,勋先生,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以后我一定要谨言慎行,走路绝对目不斜视,坚决不看除了你之外的任何其他男人,我一定要做一个公苍蝇的绝缘体!一定!”
  勋世奉却笑了,好像坚冰炸裂,清水缓动。
  “好。我拭目以待。”
  ……
  拜托,不要再说四个字的成语了,我压力山大啊!!!
  第175章
  写在勋世奉schedule上的日程,柏林之后就是法国。
  我们在巴黎停留了三天,第一天勋先生带着我吃了一顿早午餐,当然,既然是brunch就一定会带着工作的属性,肯定不能仅仅是吃饭,毕竟对于收益以秒计算的康斯坦丁的arthur hsun来说,再完美的涂抹榛子巧克力酱的croissant都无法抵抗在工作时间消闲的罪恶感。
  同桌吃饭的还有几位法兰西的银行家,他们才是brunch的核心。
  对于一般的以一块croissant和咖啡就可以在香榭丽舍大街旁边的咖啡馆悠闲的坐一整天的法国人来说,同勋世奉共进brunch,真是一种酷刑!
  我手拿餐刀,一层一层的向切开的croissant上涂抹了一层又一层的榛子酱巧克力酱。
  我面前那些平生以’bon appetit’(法语,祝好胃口)为频率极高的问候语与告别语的法兰西人,面对如此美食竟然无暇进餐,只能聚精会神的与勋先生对话。
  此时的餐桌上陡然可以感知到看不见硝烟的战争的味道。
  那些平时慵懒散漫的高卢人,此时都全副武装,用尽全部精力,调动自己尽可能被调动的聪明才智把自己武装到牙齿,想要面对勋世奉完美无缺的意志寻找一些裂痕,并且寻找机会,希望一举可以咬下一块肥美的肉!
  餐桌上牛角面包,黑巧克力酱,白巧克力酱,榛子酱,草莓酱,蔓越莓酱,橘子酱,覆盆子酱……一个一个装在精致的罐子当中,中央插着一个木头做的餐刀,并上旁边的好像节日盛筵一般的沙拉,无穷尽的酥皮面包,各种新榨的果汁,风味纯正的酸奶,等等,这些摆放在桌面上,简直就好像已经脱光的、并且平躺在牙床上的绝世美人,只是等待着被临幸,——却无人问津,只除了我一个人。
  勋世奉只是喝了一勺无糖酸奶。
  他却像拥有无穷战斗力的永动机一般,把那些看似和蔼可亲,实则傲慢的法国人收拾的好像被拔毛的孔雀一般,……此时也许应该称之为山鸡。
  我只是听着,我的法语太烂,即使在读书的时候恶补过,但是程度不好。当年我在英国读女校,法语是必修课。同学们都是从小开始启蒙的,我是半路出家,即使以一种在大庆开油田的不怕天不怕地的气势汹汹的状态刻苦攻读,但是我的法语依旧好像挪威扑鱼的大网,上面布满了漏洞。
  但是,所幸,他们这些人在说法语的时候,也是夹杂着英文的。
  我只是听,只是在场听着就好,并且在适当的时候点头微笑,在不太适当的时候微微皱眉。
  餐桌上,我作为唯一的女性得到了无微不至的关怀。
  如果说,英国男人很多是绅士,那么法国男人几乎可以是骑士了。我在英国几乎从来没有自己拎过比最小size的行李箱更重的提包,在有男性存在的场合也没有自己开过门,更没有拉过椅子,但是我在餐桌上会自己脱外衣,自己倒酒,这些在法国都不要。
  此时,无论勋先生与他们的战争进行到哪一步,是巴黎沦陷,敦刻尔克大撤退,还是诺曼底登陆,这些都无所谓,我的酒杯,咖啡杯,红茶杯等等,根本没有空过。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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