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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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堂吃痛,险些失声。
  我操……这人,耍流氓不分场合,玩儿套路不按逻辑出牌?还故意勾他!
  从白仰月的角度看,风堂是被封路凛侧身遮住一大半不错,但多瞟几眼也就是在说悄悄话。风堂的脸色十分不好,忍耐着什么,封路凛倒是在笑,也在讲话。
  在白仰月看不到的地方,风堂的后腰被封路凛伸手摁住不让动……耳垂被叼住,以犬齿细磨慢炖。
  其实这还不算什么。
  最要命的是,封路凛摁腰的手指带力,逐渐变作掐弄,风堂发痒,又躲不开。
  他懊恼自己被吃得太死。殊不知封路凛也快他妈陷进去了。
  “你喷香水了。”
  封路凛一说悄悄话,他的呼吸就尽数涌入风堂的耳内,争先恐后,像无数双手捅进他的漩涡。封路凛又伸手把四面车窗都打开,风声已盖过谈话声。
  风堂脖颈太痒,不甘示弱道:“玫瑰和琥珀,闻过么?你……”
  他还没说完,忽然感觉耳轮附近有气息吐尽,挠得他全身发颤,半截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只听封路凛在他耳边笑出声,压低了嗓说:“好骚。”
  车还没抵达验伤的地方,风堂终于受不了了。
  这一波简直惨败。
  他拿出电话刚要拨号,封路凛问他:“给谁打?”
  风堂说:“贺情啊,兰洲也行,我得让他们来接我。”
  他没去看封路凛,只觉得后者的眼神可怖,不自在地揉揉脖颈,没话找话,抱怨道:“你靠太近,我脖子都酸了。”
  封路凛说:“你该靠我肩上。”
  风堂一瞪:“那成什么了?!这警车上,你不要脸我还要脸,我看你脸就是钢筋混凝土,城墙拐都没你……”
  封路凛哼笑道:“你在怪我没亲你。”
  “谁要你亲?”
  风堂坐不住了,“行吧,今早算我见义勇为,此事告一段落。自古忠义两难全,我要回家了。”
  他胡说八道地这么一闹腾,封路凛脾气也不是个好的,又心疼又气急,抓他的手腕,说:“你要我亲自给你验伤?”
  “我就没多严重,搞得……”
  “你就嘴硬吧。”
  “你他妈知道个……”
  风堂一个“屁”字还没骂出口,封路凛的面孔就近在咫尺。
  他只觉得额上一热,像是眉宇间被吻了下。男人姿态虔诚,又不容拒绝。
  之后便是长久的静默。
  封路凛只是说:“试试你有没有发烧。”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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