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梁换柱 ji le 2.co m(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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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徐弘川推算,阮孚应该在他们到德州后的第二日就到。
  果不其然,第二日过了晌午他们就等来了阮孚。
  上一回徐弘川就瞧出来了,阮孚与这客栈掌柜看着是熟人,每回都住在二楼东南角的一间上房里,好像是掌柜预先给他留出来的。
  那间客房处在角落,僻静一些,来往的客人不多,没想到正好方便齐越下手。
  溶月问起为什么不把迷药下在饭菜里,昌乐张家布庄的二掌柜去苏州的路上不小心露了财,在客栈落脚时,吃食里头就被人下了药,连人带伙计昏迷过去不知睡了多久,醒来后身上的盘缠银票什么的全让人偷了。
  徐弘川告诉她,那阮孚极其谨慎,上一回就见他吃自己带的干粮,连茶水都不喝,只喝白水,想来就是怕遇上下药的再节外生枝。况且,就算能给他的吃食下药,过后万一被查验出来,他便会知晓已经被人盯上,容易打草惊蛇。
  溶月点点头,徐弘川见她懵懂的模样十分可爱,忍不住逗她一句:“当初陈氏下春药,不也是没下在蜜三刀里头?想来是怕我查验出来,没想到最后还是穿帮了。”
  溶月绯红着脸颊,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徐弘川,忍不住嘟囔道:“我当时就觉着奇怪,她平日里克扣我的吃穿,什么都舍不得给我,怎么突然送我一支家传的簪子。”
  她软绵绵地又说:“我那时就是傻,若是瞧出来她的恶毒心思就好了,也不会白白地……”
  她瞥见徐弘川面露深意,掐住她的下巴悠悠说道:“怎么,你还后悔了?不想把清白身子给我?那想给谁?”
  溶月露出甜笑,美目中柔情万种:“我想说的是,也不会白白地被你冤枉,当我是个水性杨花的女子……”
  徐弘川这才露出笑脸,抱住溶月用力亲了一口,幽深的眼眸里露出浓浓的占有欲:“陈氏下不下药,你早晚都是老子的!”
  溶月的俏脸红得比晚霞都艳丽,扑闪着杏眼,娇滴滴地望着心爱的男人,任他含着自己的樱唇亲了又亲,蹭着她的脸蛋沙哑地轻声道:“从见你第一眼,老子就看上你了……”
  “你这个色胚……怪不得抱着我不肯松手……”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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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酉时初天色就暗了下去,溶月和徐弘川在房里耐心等待,亥时一到齐越就动手。
  溶月早早地在桌上摆好了笔墨纸砚,磨好的墨都干了两回。
  徐弘川瞧她坐立不安的样子,知道她心里紧张,小手都是凉的,宽慰她道:“平日里怎么练的,待会怎么写就是。这一回不成,还有下回呢,你放宽心。”
  溶月点点头,小脸上的神情却还是焦灼不安的,她坐在炭盆旁边烤着手,怕手凉待会写不好字。
  等到亥时中,门被轻轻敲响,传来齐越的声音:“是我。”
  徐弘川迫不及待地打开门,齐越笑道:“老大,得手了。”
  他快速闪身进屋,手里拿着一只素绫封套。
  徐弘川小心翼翼地打开封套,拿出里头的信件,溶月见上面是火漆封印,连忙问道:“咱们拆了信,一会怎么封上?”
  徐弘川胸有成竹地一笑:“我自有办法。”
  他拆开信封把里头的信拿出来先看了一遍,皱眉道:“老五,姓卢的同小阁老说进展顺利,万事俱备,只等明年三月动手——看样子人和兵器都备齐了。但是又说了一句,说我没什么剿匪的动作,实在有些反常……”
  徐弘川沉下脸,冷哼一声望着齐越说道:“他怎知我没有动作,看来是这边的内奸给他通了信。”
  齐越皱了皱眉,这内奸揪不出来,一直藏在暗处早晚是个麻烦,他问道:“那咱们该怎么写?”
  徐弘川想了想对溶月说道:“这信上说的进展顺利和骂我不知好歹的那些话,你原封不动抄上去。然后,就说给我添了不少事务,让我无暇顾及剿贼之事。”
  溶月点点头,努力握稳毛笔,在徐弘川备好的信纸上开始写。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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