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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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也正是她瞧不懂风辞的一面,佳人在侧竟毫不动心,委实奇特。
  此时风辞侧目瞧见她的神情,不禁一愣,随即轻笑打趣,“你这样含情脉脉盯着我,莫非对我……”
  话只说一半,留一半,生出几分暧昧来。
  然,他似乎忘了,慕挽歌又岂是如霍惜缘那般的善解人意,听他暧昧之言,无半分羞恼之意,作出呕吐状,无比鄙夷。
  风辞眼眸黯下,微微低头遮着神色,默默递了杯热茶过去。
  慕挽歌未瞧见他的异状,顺手接过,轻抿一口,点头赞道,“味涩却回甜,清热降火,好茶。”
  “……”
  对于此类敷衍无诚意的赞誉,风辞并不接受,径自品茶。
  她不懂茶,钟爱佳酿,与她论茶,与对牛弹琴无异,每回皆被她气得吃不下饭,倒不如沉默以对来得舒坦。
  慕挽歌把玩了茶杯片刻,而后仰头,一饮而尽。
  风辞失笑,“如你这般牛饮,真真是暴殄天物,与宸王相处如此之久,却不见有半分长进,女儿家的端庄矜持,你又学了几分。”
  今日的风辞着实反常,慕挽歌歪头瞧他,翻了翻白眼,“你做一个端庄,又一个矜持的,谁与你说的,我与洛辰脩在一起便要做一个大家闺秀,瞧你絮絮叨叨的,以往也不见你是个守规矩讲礼数的迂腐之人啊。”
  风辞再抿一口茶,淡淡道,“今时不同往日,你既入了他的府,将来便是王妃,甚至是……许多事终究会变的。”
  原本还算和谐的气氛因风辞别有深意之言变了,慕挽歌深深打量着他,一脸莫名。
  “你与洛辰脩是否有旧怨?”此时她想起的是洛辰脩提及风辞时的种种反常,而风辞似乎也是如此。
  莫不是这二人真的有旧怨?
  风辞放下茶杯,平静摇头,“并无恩怨,只是善意提醒你罢了,侯门一入深似海,何况他还是皇帝的儿子,你如今更是一块肥肉,我是怕你后悔。”
  “此事我自由考量,我既选了他,自然是信他的。”慕挽歌笑了笑,目光再次回到层层纱幔遮掩住的抚琴佳人身上。
  不欲与风辞多说关于洛辰脩的事,她另起话头,“惜缘大美人儿放在你这里才是暴殄天物,你与我说说,你是如何想的。”
  风辞闻言愣住,脱口道,“想什么?”
  瞧见她的笑,风辞只觉头皮发麻,她这笑令人毛骨悚然的,是怀疑他对霍惜缘……
  风辞扶额道,“惜缘她早有心上人,且我对她无心,你别笑得像个迎客的老鸨,我这胭脂楼是正经之地儿,哪有你想的那般龌龊。”
  慕挽歌好气又好笑,她不过一个眼神,他便全然知晓她的心思,还鄙夷她心思龌龊,这世上大抵也只有他风辞这般了解她了。
  但也正是太过熟悉,她将他视为知己,她视他为无话不谈的密友,从不与他见外。
  “罢了,惜缘大美人儿的事儿到底是她自个儿的私事,我不过随口一说而已,言归正传,我今日来是有事与你商量的。”她正色道。
  风辞斜眼道,“你且说说,我再斟酌,若是为宸王而来,便不用说了,我拒绝。”
  “……”果然,这世上最了解她的便是他了。
  但她不能不说,这不光是为了洛辰脩一人,而是为了南境数万百姓。
  “南境之灾,想来你早有耳闻,今日我来是为了此事,并非是要你家捐银子,需要你家的人脉召集商贾,与朝廷合作。”
  风辞又瞧了她一眼,拧眉道,“此事我前些日听我爹提过一些,不久前九皇子找上门去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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