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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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日粘人的小姑娘一下就疏离了似的,徐砚缓了几天才适应, 心情说不出的微妙。
  他也有这么患得患失的一天。
  齐圳在这时敲门,给他带来前些天突发事情的后续。
  “那天晚上确实有两波人在帮我们清了一窝老鼠,一波是我们的人,另一波并不熟悉,但水上功夫极好。即便是在摇晃的小舟上,下盘稳健,绝对是长期在与江海打交道。”
  这是三天前凶险的一事,有人在半夜趁他们停靠渡口的时候,摸着黑想来凿船。齐圳让人一路暗中相送,自然早有发现,但没想到来人比他们想的厉害,发现事败竟想点火。
  是另一波人及时涌上来,才没叫船只遭殃。
  一但失火,即便在渡口,再被围攻,选择跳水的面多。到时掉了水里,才真是要死得不明不白。
  那些人就是来要命的!
  徐砚早知道这趟回京不会平静,但对方的决心是超出预料的。他闻言后说:“你们没查出来那波人对吧。”
  齐圳点点头。
  “要做恶的也没有能追查的痕迹。”
  齐圳再度点点头,神色有几分自责。
  明明做好准备,结果还是一个活口也没抓到。
  徐砚就不问了,视线又落在自己的画作上,指尖轻轻抚过那张娇媚的面容:“等等吧,会有人来自己认的。”
  齐圳不明所以,觉得自家三爷说得神了,难道那人还要协恩图报不成?
  如果是这样,他们又失职一回,叫三爷陷入别的苦恼了。
  齐圳越发自责,也觉得面上无光,想当年他称霸江河的时候,哪里失过手。哦不,也失手过,被他们三爷捞起来了。
  晚上停靠之后,徐砚让人寻来红泥小火炉,和小姑娘围在桌边吃古董羹。
  所谓的古董羹,是因为以鲜汤为底,或用羊汤为底,置一应肉类。不拘鸡鸭鱼羊,再配能寻得的蔬菜或菇类,在水沸时投食入锅,会发出咕咚的声音才此得名。
  以前两人在杭州也吃的,但这是在船上,倒是别有一番的滋味。
  徐砚今儿还给自己备了酒,不时浅酌,难得尽兴。
  那批人动了手,又失败了,这一路上基本不会再遇问题。这种事,一次就打草惊蛇,算计的人只会更谨慎,宁可在京城里等着他。所以他才这般放松。
  初宁见他喝得起兴,闻着酒香也有些馋。
  她喝过花酿,喝过黄酒,这真正的烧刀子是没尝过的。
  于是,他在徐砚一个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用干净的小勺子沾他的酒杯,放在嘴里一含当即整张脸都红了。
  初宁被辣得呛得咳嗽,徐砚忙给她倒水,正奇怪怎么回事,在她呼气间就闻到淡淡的酒香。
  烧刀子可不是那些一般低浓度的酒,沾上一丁点都能闻出味来。
  他低头就看到翻倒在桌上的勺子,哪里还不明白,简直哭笑不得。
  她倒是有好奇心!
  “想喝?”徐砚笑笑地问她,初宁张着红唇,拼命摇头,眼里闪着泪花。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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