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4)(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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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逸从来没有对他生气。
  他连说话都是冰冷的,没有起伏。
  走吧。
  说完他就放开了曲笛,转身朝着保姆车走去了。
  下午的工作完全泡汤了,其实曲笛只是受了轻伤,上药包扎好久可以了,连留院观察都用不着,但是舒逸却强行让他住院,自己也留了下来陪床。
  因此,下午的工作他亲自推了,那边也听说了这件事情,因此也没有多加责怪,只说会联系他的经纪人安排下次拍摄。
  此时曲笛倚在床上,腿上盖着被子,舒逸坐在床边帮他削着苹果。
  曲笛不安地摩挲着被子,心里斟酌着自己要说些什么,但好像说什么都不大妥当的样子。
  舒逸生气了,曲笛肯定,因为从上车到见到医生再到安排入院,舒逸真的一句话都没有和他说过。
  即使在车上他就不停地看自己脖子上和手上的伤口,他也只是催促着司机开快一点。
  曲笛酝酿了很久,一个苹果快削好了,他鼓起勇气开口:你是不是生气了?
  舒逸的手停了下来,接着继续工作,把最后一寸苹果皮削下来,然后把苹果放到桌子上的果盘里,他擦了擦手,说:没有。
  没有才怪,曲笛不清楚他到底在生气什么,几乎无从下手。
  舒逸站起来,说:我去给你装水。说着拿起桌子上的水壶就要出去。
  可是里面有水
  这里是私人医院,舒逸还给他选了单人病房,服务自然是最好的,这壶水还是他刚刚亲眼看着这里的护工给他拿来的。
  舒逸转过身,把手里的水壶放下,很严肃的问他:你的道歉呢?
  他憋了一路,黑着脸不说话就等着曲笛的那一句道歉,只要他诚心道歉,他可以原谅他。
  曲笛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自己不是受害者吗?
  但他还是顺着舒逸的话说:对对不起?
  一点诚意都没有,那上挑的尾音明显就是心存疑惑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你错在哪里了?
  这问题难倒了曲笛,他蹙眉想了很久都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只好求助地看着舒逸,希望他可以给自己一点提示。
  舒逸觉得自己的脑袋更疼了,到头来自己生气了那么久,当事人并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他冷脸看着床上的人,说:为什么要强出头?
  他说的是曲笛把他往后拉导致自己受伤的事情。
  我那时候什么都没想,就那样做了。
  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舒逸不能受伤,所以脑子都没有想清楚就下意识把人往后拉,没想过自己会不会因此受伤。
  舒逸气的就是这一点。
  他带着刀!舒逸情绪有些激动,他扭过头,沉声说道:你就那么不惜命吗?要是他真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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