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项圈(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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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奇怪,这句话明明没有任何担保,却莫名能让人信服。许期一点头,项圈上的铃铛就发出声音:“明白了。”
  程晏没有说要打她多少下,也没有说是奖励还是惩罚,没有任何要求就是最严苛的要求,她怎么可能放松得下来——第二下依然打在刚刚被打的部位,疼痛迭加,她弓起身子,本能地躲避。
  “都让你出声了,怎么还躲。”
  像是惩罚,程晏加重了力道,反复打在同一部位,臀峰开始发烫,随后越烧越烈,十几下后,她破碎的喘息声有了泣音,无助地伏在沙发背上。
  身后的人终于肯停下来,许期沾湿的睫毛不住地颤,感觉到羽毛轻轻拂过她的小腿,向上,在敏感脆弱的大腿处流连,距被反复抽打之处不过一步之遥。
  刺痛感开始迭加了别的什么,痒意从被羽毛触碰过的地方向上,藤蔓一般,爬过她的腿根。
  她湿了。
  “谁允许你趴下了?”
  “呃……!疼……”
  程晏又打在她臀峰上,无情地抵着那一处帮她跪直,许期被迫直起身子,上半身陷进柔软的沙发里,下巴抵着沙发背。
  每打一拍,她喘一声,铃铛就响一下。
  在被羽毛逗弄时,许期已经动情。双腿被捆在一起,她夹紧腿根,借睡裙的遮挡轻轻磨蹭。
  悦耳的声响在此刻听来只让她越发羞耻难耐,只能强忍耐住不动,指甲陷进掌心。
  她把手掌掐出几道明显的痕迹,程晏注意到了,停顿片刻,趁她放松的间隙,用拍子抽了上去。
  “啊!”
  “啪”的一声格外清脆,手心迅速泛红肿起,许期的闷哼变成惊喘,颤抖着转过身,羞耻又动情地望着她,睫毛挂着水珠,好像一种控诉,铃铛随她的动作响个不停。
  程晏看着她,用开玩笑的口吻调侃:“下次是不是要把手也绑起来?”
  许期转回去,紧紧抵着沙发背,羞于回应。拍子指着她的脊背滑下,程晏尾音淡淡地垂下去:“问你话呢。要不要?”
  她问要不要,给人一种真的在商量的错觉,许期掉进陷阱,小幅度地摇头:“不要……啊!”
  “你觉得说了管用吗?”程晏温声询问,“许期,到底谁是主人?”
  许期的身体在单薄的睡裙下轻轻颤,喉咙里溢出小动物一样的呜咽,像是没听懂她的提问。程晏语气带笑,拍子在她肿痛的部位流连:“教你的怎么记不住呢?说话,谁是主人?”
  “你……”
  “我是谁啊?”
  “啊……!程晏……你是程晏……”
  她很害怕,因为羞耻和情动而发抖,这么脆弱,又这么乖。
  程晏紧紧盯着她起伏的肩膀,头皮发麻,呼吸不自主地加快。
  许期这个人有些奇怪。生活的保护和伤害留下的痕迹在她身上同时存在,她在对人警觉地同时可以下意识相信别人——可许期越是信任她她就越是恶劣,想过分一点,再过分一点,看对方的底线为她一退再退,痛苦忍耐却依旧本能地寻求她的抚慰,对她从身到心地信任。
  许期对dom古怪的状态无知无觉,她停不下夹腿的动作。安全词就在嘴边,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她相信程晏会停下来,又不希望程晏停下来。
  “懂事”这个安全词真是矛盾。她明明是在表示反抗和拒绝,嘴上却要说“懂事”。
  懂事……不该是忍耐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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