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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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好像现在就有一个。
  不过,脸没肿。沈洲越稍稍倾前些去端详。
  真没打疼,是空掌,就是打得忒响,吓得我差点连台词都忘了。路清淼将错就错,边慢条斯理地吃雪糕,边等菜上。
  那就是剧院的音响好。沈洲越熟练地用单手展开餐巾。
  你今晚怎么也在?
  闲的。
  路清淼:......
  吃完雪糕后,他看着沈洲越仍在用固定器的左手,微一蹙眉:离你的演奏会就只有一个星期了,你真能行?
  能弹,想起路清淼经纪人的话时,沈洲越的眸色隐隐藏着几分幽深,我如果真不弹钢琴了,你还.
  我小时候学过钢琴,不过啊只撑过头三个月,那什么指法啊力度啊弓手的角度啊,我都觉得难得不行,所以我一直觉得钢琴弹得厉害的人,做其他事也不会做不好,对了,你问我什么来着?
  沈洲越:我问你,给我点的是意面对吗?
  对啊,不过这里最出名的牛扒。路清淼话音刚落,仍在滋滋作响的饱满肉扒便被端了上来,沈洲越的温泉蛋三文鱼子意面也同样。
  看着这些被自己团队视作禁忌的食物就放在自己面前,一抹快意从路清淼心里掠过,他甚至还想叫多一份。
  然而......
  路清淼后来一度陷入了尴尬。
  他忘记了自己有一边肩膀几乎是不能动的,即是不能抬手,切牛扒的时候只能用右手,但这样一来就失去了支撑点。
  路清淼懵懵地看着沈洲越单用右手吃意面,而且看起来比自己这份碰不得的香多了。
  难怪啊,刚才在信息里问他要吃什么,无论自己抛出多名贵的肉菜,沈洲越都坚持要意面。
  你不吃吗?沈洲越问。
  是幻觉吗?路清淼觉得就在刚才的一瞬间,沈洲越的眸色里浮出微微笑意。
  像在乐祸。
  吃啊,慢慢来。路清淼拿起切刀,不轻不重地插在牛扒上,再一割嘶。
  尖刀划过玻璃碟时的清脆声最刺耳,沈洲越握着叉子的手甚至抖了抖。
  不吃了。路清淼突然觉得喉咙干痒得厉害,索性放下切刀,拿过手旁的杯子饮酒。
  沈洲越不动声色地站起来,走几步,然后在他旁边的位置上坐下,接着把路清淼面前的碟子推过自己面前,用叉子压着一端:你从那边切。
  路清淼一怔,片刻后弯起双唇对他笑笑,重新拿起叉子。
  服务员过来询问时,路清淼仍低头专注地把扒切成小块小块的。
  先生,请问需要帮忙吗?
  路清淼:要
  沈洲越没有给他回答全的机会:不用。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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