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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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会鬼迷心窍地喊来服务员,问他这里有没有玫瑰,或者其他的花都可以,帮他送给前面桌那个黑色大衣的先生,可以插在桌上的花瓶中,如果可以的话,再帮他带几句话。
  塞西尔偶尔偷瞄的小动作他都知道,抬起头时可以看到雌虫一直红红的耳朵,在白皙的皮肤上晕染开的红与玫瑰花交相辉映,更可爱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路口驶过一辆黑车,停在他面前。
  塞西尔从车上下来,问他:等很久了吗?
  看得出来他精心打扮了一番,身材挺拔,穿着靓蓝色的外套,在其他虫身上穿了应该是灾难的衣服反而沉得他有几分朝气,像个少年。
  没有,我也是刚到。夏默把雨伞往他那边倾斜,不知道你喜不喜欢看话剧,不喜欢的话我们可以换个其他的。
  就这个吧。夏默的突然靠近让塞西尔有些无措,一股栀子花的味道漫入他的鼻腔,是中心酒店沐浴露的香味,塞西尔很熟悉这个味道,因为他刚才用的沐浴露也是栀子花的,很好闻。
  先、先进去吧,雨有点大了。
  好。
  我来拿伞吧,塞西尔拿过夏默手中的雨伞,你歇一歇。
  两只虫并肩往剧院里面走去,一把伞挡住了密密的雨丝。
  车上的助手降下车窗,偷偷拍下了两只虫挨在一起的背影。
  《烈日灼心》是一部很老的话剧了,讲述的是几个世纪前的爱情故事。
  在外旅行的雌虫遇到了一只英俊的雄虫,雄虫的言行举止深深的打动了他,可雄虫却是一只花花浪子,他流连于各个雌虫之间,并没有真心。两只虫的交际很少,雌虫却深深的为他着迷。
  痛苦的雌虫在角落看着雄虫寻欢作乐,左拥右抱,他心痛的仿佛要死去。
  在雄虫的心里,他不过比陌生人好一点。
  午夜时分的雌虫流着泪在房间里做祈祷,在心里诘问自己,我万能的主,我怎么才能不受这爱情之苦?
  爱情之苦仿佛烈日灼心,让他夜夜不得安眠。
  后来雄虫要走了,雌虫像以前一样,在远处默默地望着他,他没有向雄虫表露自己的心意。
  像一棵不会开口的树。
  观众席上某些感性的虫已经在泪流满面,细听还能听到若隐若现的啜泣声。
  这部剧很老了,来看的虫没有很多,他们坐的座位两边都是空的,台下很暗,光源都在舞台那里,
  塞西尔只能看到旁边夏默的轮廓,鼻梁高挺,眼神望向舞台中央,很认真的在看话剧。
  一切声音都离塞西尔远去,他们订的是双人座,也有另一种说法叫情侣座,在角落里,他时不时偏过头看看夏默,再把头偏过去。
  耳根在发烫,他无暇关注台上的剧情。
  放在腿上的手突然被握住,夏默把塞西尔的手带到自己腿上,眉眼间有模糊的笑意,对塞西尔说:好好看台上,别老看我,又不会跑。
  塞西尔的手有些凉,骨节分明,皮肤细腻,摸起来像一块上好的冷玉。
  夏默的手热,他两只手把塞西尔的手包起来,给他捂着。
  舞台上的光反射在旁边青年的脸上,这回换夏默看塞西尔了。
  他是光明正大的侧着头看,在昏暗的场景中看美人,越看越有味道。金丝框眼镜折射出微微的亮光,夏默注意到塞西尔抿直了唇瓣,很紧张的样子。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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