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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是给自家儿子一个发泄的出口也好啊。
  真奇怪。
  原本只像是隔着一层膜的答案变得扑朔迷离了起来。
  我重新倒回床上。
  江邵年给我看这个的原因是什么?要我误会是他做的然后怕他?
  以他的聪明才智不可能想不到我能猜出不合逻辑的地方啊。
  到底是为了什么?
  猜不透。
  他依旧是个令人看不透的疯子,反倒是我,一举一动都在他的视线下一览无疑。
  以为能稍微看懂江邵年后一切好像又回到原点了。
  还觉得江邵年去竞赛是给我喘息的时间,这下好了,多了时间让我去思考反而更静不下来了。
  我讨厌这种感觉。
  雨没有要停的跡象。
  闷热、潮溼的令人想逃离。
  ………………
  不知道老天爷那来这么多雨可以下,过了一夜也不见停歇。
  江邵年不知何时才会回来。
  不是很能适应现在的心态,怎么说呢……有种等不到丈夫回家的怨妇的感觉。
  一楼依旧没有人在。
  我一向清楚这栋宅子里不论佣人也好、主人也罢,都不是把我当人看。
  在江宅我的身份定位大概是……少爷的物件?只要少爷厌弃我了,或是需要我去顶罪之类的我会被毫不犹豫的抛弃,接着会有新的人替补上空缺——就像之前的我一样。
  本来没想这么早起床的,但无奈生物鐘定了型,再赖床也没有意思,只能洗漱一番下楼去了。
  我没有打算在白天去那间房间,即使天是昏暗的,这种事还是在晚上做更有安全感。
  把泡麵的袋子丢到垃圾桶里,一个小瓶子吸引了我的注意。
  这什么?
  没有明确标示的药物为什么会秘道意遗弃在这里?
  但凡被人抓住把柄或加以陷害、对上那夫妻俩可没什么好果子吃啊。
  除非他们都知道。
  那么,这个药物又会用在谁身上呢。
  先排除江邵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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